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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独守空房(1/2)

春琴又像变了个人似的,可怜楚楚的,只差就要对着秋漪跪下了。秋漪见了,就叹:“你不必这样!真正,你求我也是无用,好歹要看墨染的意思!他的心里若有你,我心里对你有一百个意见也是无用!他若心里没有你,你即便使出无数个法子,也还是不顶用!”

秋漪说罢,还是一副云淡风机置身度外的模样。春琴听了,更是将声音压低了。“姐姐,你当真不帮我?要是今儿个晚上,姐夫不来和你圆房,到了明儿个,我岂不就成了府里的笑话儿么?真正我这就没脸了,姐姐你就有脸了?”

秋漪就道:“我说过了,此事不在我。”话音刚落,就见墨然掀开帘子,大步进来了。他见了屋子里还立了个春琴,面色就不大好。“墨染,你回来了——”秋漪说着,迎上前去。

墨染对着秋漪微笑了笑,方又对春琴厌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姐夫,不,墨染,我见你好长时间也不回来,便在丽春堂里坐不住了,想来落雪轩里,看看你到底在不在?”

墨染听春琴口中称他‘墨染’,心里更是厌恶,因就对她冷冷道:“白春琴,你虽然住在丽春堂了,但墨染这个名字,这满府里,除了长辈,也只有秋漪能叫得!我的话,你可记住了!”

“啊?”春琴听了,心里既惊讶又失望。这不是都成了亲了么?为什么她不能叫他的名字?春琴的心里,自然不服气。因就问墨染:“可我明明是你的二房奶奶呀?我都是你的人了,如何不能叫你的名儿呢?”

墨染听了,再次冷冷道:“白春琴,我的话你没听明白么?”

被墨染冷冽的目光一吓,白春琴本还想再说什么的,一下也不敢说出口了。秋漪见了,就上前说道:“墨染,好歹今儿个是你们成亲的日子,你便随了春琴去丽春堂吧。如此,也好将众人的口堵了。不然,春琴可是要被府里的人笑话儿的。”

岂料,墨染听了这话,却是上前握住了秋漪的手,深情说道:“秋漪,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儿呢?真正是气煞为夫了。以后,这样的话,你可再不许说了。”

春琴见了他二人缱绻,心里更加酸苦。她到底不甘心,还是大着胆子道:“墨染,你真的这样狠心,不随我去丽春堂么?”

柳墨染听了这话,想也没想,口里就道:“白春琴,你赶紧回去。从此,你就安心地住在那里,一应的吃穿用度,我也并不会短你。但你也只有这些了。”

墨染说完了,依旧握了秋漪的手,二人一同进了卧房里去了。春琴见了,怔怔地立在那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玳儿也进来了,见屋子里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已经不在了,又看着春琴尴尬的样子,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玳儿就上前笑:“春二奶奶,我看天儿也黑了。我们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也回房歇息了。你一个人,怎么还立在这里不回去呢?”在春琴听来,玳儿这话里分明含了讥讽之意。

她便狠狠剜了玳儿一眼,口里说道:“玳儿,你不过一个下人,怎么竟敢管你主子的事儿来?”说完,春琴怀着气恨,便就大步走了出去。因落雪轩的台阶也高,春琴心里有气,一不注意,脚下就被什么东西被绊了一下,差点就崴了脚。她狼狈地站了起来,口里就叫:“涵儿,涵儿——”

涵儿正拿着伞,坐在廊子边呆呆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听了主子叫唤,涵儿也就赶紧过来了。“哎呀,哎呀,主子,您没事儿吧?”涵儿忠心,赶紧就上前将春琴扶了起来。

春琴就道:“我没事。”

涵儿见了这副情形,就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今儿个晚上,大少爷到底过不过去?”

春琴下了台阶,看了看涵儿,眼里就滴出了一点眼泪,因哽咽着对涵儿道:“不来。大少爷不过来了。”涵儿一听,就皱着眉儿道:“怎么竟是这样呢?大少爷这样待主子,也未免太无情无义了一些?到底,主子已经是大少爷的人了。”涵儿并不知那一夜的真相,只当春琴真的被喝了酒的大少爷上了。

春琴就叹:“走吧。别人要笑,也没有办法。究竟嘴儿是长在别人的脸上的。”

涵儿听了,心里就替主子不值,因气愤不平地道:“纵然这样,但到底今天是主子您的大喜之日呀!大少爷这样轻慢,主子,这以后的日子可还怎么过呀?”

春琴听了,想了一想,也就道:“我自然不会这样就低了头的。涵儿,咱们且往以后再看吧。”涵儿打了伞,搀扶着春琴,一边走,一边就道:“主子,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主子好歹是大少爷的人了。我还不信了,就凭主子这样一副好颜色,大少爷就真能耐忍得住,从此就真的不来了?依我说,这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兴许,他是为了顾忌大少奶奶的面儿吧!等过了今儿个晚上,到了明天也就过来了!”涵儿心里,只想安慰春琴。

话说,墨染和球衣回了房后,秋漪坐在床榻就叹:“墨染,你这样其实又何必?我且也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但到了晚上,就去坐一坐,吃一点东西,也没有什么的!”

墨染听了,就摇头道:“你呀,我真不想看到你这样大度!好了,咱们不提她了!”墨染说着,只是朝她走近,眼里深深道:“秋漪,如今我恢复了记忆,我心里清楚地记得,我和你至今还没有圆房呢!想老太太在地底下知道了,心里只怨我们傻呢!”

秋漪听了这话,就惊问:“墨染,你的意思——”

墨染也就大言不惭地说道:“秋漪,我想,不如,咱们今儿个晚上就圆了房吧。”墨染说着,更是将秋漪搂得更紧了。

秋漪听了,便低了头。这么长的时间,和柳墨染同床共枕。她的心里,早已熟悉墨染身上的味道。但也只有这些了。除了偶尔的拥抱,握手交谈外,她和墨染并没有更亲密的举动。她快十八了,虽还未行男女之事,但心里已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

“墨染,一定——一定要今儿个晚上么?”秋漪的心里除了激动,还有紧张,更觉得有几分不妥。因觉得今天到底是春琴的大好日子。她这个做姐姐的,倒底还要顾及她的感受。

墨染就道:“秋漪,这会子,天也不落雨了。月亮也升上来了。打开窗子,尽是菊花的香气。今夜,果然是极好的。”墨染说着,更是上前将秋漪搂紧了。

秋漪只得如实道:“墨染,虽说夫妻之事,不可不行,但到底过了今晚行么?”

墨染就叹:“秋漪,你可想过为夫的感受么?真正,我的心里太在乎你。”墨染说着,便将头低着,就要往秋漪的唇上沾去。

秋漪避不过,只得再次如实说道:“墨染,可我——可我紧张——”

墨染捉着她的小手,却是能够感觉到她的紧张。因就低低说道:“秋漪,你这样,我也——我也紧张——”他不知秋漪能不能听出他这话里的意思来。

果然,秋漪听了,竟是一点不明白。因傻傻地问:“墨染,你紧张什么?难道不是我紧张吗?”

墨染就笑:“秋漪,想你也该懂我的。这么多年了,从前我病着,与男女之事,自然从来不想,也不会想。现在娶了你,我的心里眼里便只一个你。为夫其实,其实还是——”

墨染便有些说不下去了。耳鬓厮磨的,秋漪其实也听明白了。她的脸一下红到脚脖子根。墨染便道:“秋漪,早行,晚行,总是要行。我真的想你尽快能有我们的孩子。”墨染说着,手儿已经伸到了秋漪腰间系着的裙带上。

是夜,墨染极尽温柔之本色,秋漪到了最后,喘息着几乎都要晕过去了。

翌日。秋漪初经人事,身子自然疲乏。她卧在墨染的怀中,沉沉昏睡,就是不想醒。她的眼睛虽是闭着的,但嘴角边一直挂着甜甜的微笑。墨染的怀抱十分十分舒服。

秋漪既不醒,墨染自然不会将她叫醒——她爱睡多久便就多久,睡到日上三竿,睡到黄昏日头也自随她的意。墨染其实也疲乏,他在一旁轻手轻脚地就要穿上衣服,待穿戴好了,又回头看着秋漪,发现她的眼睛已经睁着了。

秋漪就困倦地问:“墨染,你要出去么?”

“嗯。不过到了中午,我也就回来了。”墨染说罢,又俯身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吻。

秋漪就笑:“墨染,怎么我这样累,浑身想散了架,而你看着精神还是这样好?”一时之间,秋漪心里倒怀疑昨晚情浓之时墨染与她耳畔说的话了。墨染咬着她的耳畔,在她耳边羞涩而又昂扬地告诉她:他还是童男子。

墨染听了,随即便知道秋漪问得什么了。他便故意说道:“怎么,你似乎不信?”

“不信。或许,你和春琴是真的,也未可知。”秋漪故意激他。墨染听了,果然就上心了,因就对秋漪道:“天地良心!你说这话,真正就不怕伤我的心么?真正,昨晚上为夫是那样卖力——”

秋漪听了,想起昨夜的缱绻,脸儿更是红了。她不说话了,只管将被子盖住了头,将身子缩在被子里。秋漪在被窝里问:“只是,你既说你是个童男子,那么昨儿个晚上,你怎地那样娴熟呢?”

墨染听了,就笑:“秋漪,我若说了,你可不许打我!”

“打你?怎么会?你只需和我说实话就是!”

墨染就如实道:“那是我之前温习了一下老太太留给我的一副图。”墨染说完了,赶紧就要掀了帘子出去。

岂知,他不过才走了三步,就听被窝里又传来秋漪闷闷的声音。“墨染,那一副图你放在哪了?我也想看一看!”

墨染听了,心里一愣,几乎还不相信这话是秋漪说的。因就忍不住转身,对她笑道:“一副图为夫藏匿得也好,你只管在床下靠着左侧的一个抽屉寻去!”墨染说完了,方又含着笑,洗漱了,方满面春风地出去了。

昨夜。他使出浑身的力气,只着意讨好秋漪。到了后来,也不知行了几回,只是极累极疲。但不过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后,他便又变得勇猛无比的了。今早,若不是看着秋漪昏昏欲睡,他只怕熬不住,还要再来数回的。不想,和她两人之事竟如此美好。墨染想着那枕头上沾了的滴滴殷红,心里只是涌起慢慢的暖意。这才是他柳墨染的女人。他的脑子里,陡然之间,一下就想起了洪氏拿出来的那个沾了血的帕子。墨染的脸,变得就有些阴沉了。对于洪氏和春琴的栽赃,他以后总会寻出由头的。只是,现在他还不能这样做,还需安心等待,等她们大意了,主动露出了马脚——

墨染既出了去,秋漪这才想到:墨染还没吃早饭呢,这空着肚子做事,对身子可不好。玳儿和瑁儿见大少爷出去了,也就进来伺候了。她二人见大少奶奶还慵懒地躺在床上,就齐齐地笑:“主子是预备再睡一会,还是就起床?”

瑁儿眼尖,一下就发现那枕头上的点点血迹,她见了,心里还觉得奇怪,因还惊叫了一下:“主子,怎么您枕头上竟沾了血呢?”玳儿瑁儿哪知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是第一次圆房呢!

秋漪听了,赶紧就从被子里伸出头来,看了看那枕头上的血,昨晚到了激动处,墨染是拿了那枕头垫在她身子底下的。秋漪的脸儿更是红了一红,因就对了玳儿瑁儿道:“昨儿个晚上,不知怎地,我流了一点鼻血,原来沾在枕头上了。”瑁儿听了,也就过来捧了枕头,要拿去洗换。

秋漪说罢,想了一想,还是觉得起床。虽身子酸累,但到底不能不起了。这再过一会子,赵管家就该过来有事没事地来回她了。到底这府里琐事儿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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