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最后一句,更是让不起眼的桂花,直接上升了一个层次!
而反观柳尘,看后也不由一愣。
这词他熟啊!
不正是易安的鹧鸪天·桂花吗?
原本的一头冷汗瞬间消散。
易安的词,柳尘就没有不会背的!
于是提笔写道:
【梅定妒,菊应羞。
画阑开处冠中秋。
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绝妙!世上恐怕再找不出比这更贴合之作了!”
师师最先称赞道。
婵儿跟她们也纷纷惊叹认同。
而反观易安,则始终目光灼灼的看着柳尘。
没错,这下半阙词,不仅与她词风相对,而且还仿佛是写到了她的心里一般!
想到深情处,易安直接不顾矜持的跑进柳尘怀里,开心道:“夫君,你真是我的天赐良缘!”
说完,还大方的亲吻了一下柳尘。
感受着唇上余温,柳尘顿时觉得,刚才那份紧张,此刻也完全的值了!
反观五公主赵福金,在看完上下阕以后,眼中的羡慕也不由更浓,“这就是夫妻间的一心同体吧,虽是两人,却能时时沟通心意,想之所想,念之所念,珠联璧合。”
但同样的。
五公主内心深处那份倔强和深藏的傲性,也因这首词彻底爆发了出来!
而接下来,也是宾主尽欢。
次日一早。
仿佛做了某个决定的赵福金,便离开了柳家庄。
……
之后。
又是风平浪静的两个月。
柳尘这边的药剂工坊也成功建成。
并顺利投入生产。
当然了,在这两个月当中,师师也没闲着,指派了财务司的人,开始分散到大宋各地,找药房商谈合作。
“听说了吗?福金前几天把她夫君给休了。”
这天午后,就在柳尘正抱着婵儿在花园闲聊的时候,却听婵儿忽然说道。
“什么?那小子疯了吗?敢休公主?”柳尘一脸诧异的问道。
“不是啊,我是说福金把蔡鞗给休了。”婵儿赶忙解释道。
“哦,吓我一跳。”柳尘无奈一笑,“不过我听说,依照大宋律,女子休夫要被判坐监,那她现在没事吧?”
“她是公主,当然没事,不过也被罚禁足了。”
“那她孩子怎么办?”柳尘问道。
“又不是她的,管那些做什么?”婵儿答道。
“啊?”
“肯定啊,她夫君喜欢那啥,所以打从心里觉得女人不干净,根本都不碰她,又怎么会有孩子了?”婵儿解释道。
“这一家子,真够乱的。”柳尘无奈笑道。
不过说起孩子,婵儿的情绪却忽然有些低落起来,“夫君……我,是不是很没用呀?”
“怎么突然说这种傻话?”柳尘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人家都跟夫君成亲这么久了,也没能为夫君诞下一儿半女,我……”
“哦,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因为……”柳尘在婵儿耳边小声解释道。
“什么是安全期?还有为什么,外面……就不行啊?”
“咳咳,这涉及很多专属知识,回头我教你,而我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因为你的身子还太稚嫩,负担会很大,我舍不得你累着,所以……”
“嗯~不要嘛,人家想怀上夫君的孩子!”
“这……”
“你给不给,我气啦!”婵儿粉腮一鼓,恼道。
“好好好,给给给,我的好婵儿就是要我的命,我都给。”柳尘无奈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