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杨广和丞相宇文化及,君臣反目,皇上杨广拔出宝剑,怒不可遏扑过来要斩杀宇文化及。谁知脚下一个踉跄,被早有防备的宇文化及,抓住机会,手中短刀一挥,刺进了杨广的胸口,杨广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桌案后的崔芙蓉吓得花容失色,欲大声喊叫,宇文化及用带血的短刀一指,说道,“贱人住口,你想随昏君一起去见阎王,就尽管试试,吓得崔芙蓉以手掩口,不敢吱声,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缩在桌案后,瑟瑟发抖。
皇上杨广,手捂胸口,鲜血从其指缝中不住涌出,杨广指着宇文化及骂道,“你这人面兽心的奸贼,朕瞎了眼,听信你的谗言,受你蒙骗,没能及早除掉你,让你毁掉了大隋的万里江山。你等着,朕的王叔率兵返回之日,就是诛你满门之时。”
宇文化及哈哈大笑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如今杨林三十万大军,被瓦岗军杀得大败,自救尚且不暇,哪还顾得上你?实话告诉你,朝中所有臣工,还有无数地方官吏,大多都是我宇文化及的亲信,他们都是我提拔任用,他们徇私枉法,中饱私囊,都是我在罩着他们,自然听命于我,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一呼百应的皇上吗?你只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皇上杨广悲愤难当,破口大骂宇文化及,宇文化及扑上前去,将皇上杨广一把按住,短刀连续刺入其胸腹,杨广大骂不止,声音渐渐微弱,终于没了声息。
司马德戡闻听里面声音不对,带着几个心腹,冲进来一看,不由大惊说道,“丞相,您杀了当今皇上,万一......,这可如何是好啊?”
宇文化及扔掉短刀,在杨广的龙袍上擦着血迹,冷冷说道,“怕什么?现在的京师,乃至全国上下,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吗?以后大隋不复存在,我就是新的皇上,你,司马德戡,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
司马德戡何许样人?立刻跪倒磕头,“臣谢主隆恩。”
宇文化及得意的点点头,吩咐道,“你,快去招司礼太监来见我,以昏君之名,拟一道密旨,宣调我儿宇文成都,火速率兵返回京师。”
司马德戡得令欲去,宇文化及又吩咐,“让人将昏君的尸体装殓起来,藏匿在一安全之处,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并肩王杨林自从兵败瓦岗山,退至黎阳城之后,瓦岗军派兵三面合围黎阳城,既不率领大队人马攻城,也没有瓦岗将士前来讨敌要战,仿佛要和杨林打持久战一般。
杨林不明就里,也猜不出瓦岗寨的李密等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难得有喘息之机,自然也不希望早开战事。但是为了防范瓦岗军突然发起进攻,杨林派大将宇文成都率领两万人马,在黎阳城右翼扎营,又派花刀将魏文通,率领两万人马,在黎阳城左翼扎营。之所以这样部署兵力,杨林担心瓦岗军围困黎阳城,骤然进攻之时,不至于所有人被困黎阳城,陷入被动绝境之中,有两翼人马守卫黎阳城,也可相互呼应,和瓦岗军交战,处于有利之势。
这一日天黑之后,宇文成都正在大帐内一人独坐,忽然有一名守营将士掀帐帘进入大帐,向宇文成都施礼之后,神神秘秘的走进宇文成都说道,“启禀将军,京师长安来人啦,皇上派司马德戡大人给将军送来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