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景年难得的像个小孩子一样,落了泪,哭着道:
“爸爸,我怕!”
司尘轻轻的拍了拍苏瑾言和景年的后背。
“没事儿,爸爸在,爸爸在!”
幸好,幸好这次他赶上了。
沈黎被赶过来的警察制服,双手反锏着,匕首也从手中滑落到地上,发出锵的一声。
“放开我,放开我,司尘,你让他们放开我,放开我。”
司尘这才抬眸冷冷的睨着沈黎。
“沈黎,三年前你在我和瑾言之间挑拨离间,害得我与瑾言还有孩子分开这么久,我只是让你沈家破产,已经是我仁慈,没想到你竟然还敢伤害瑾言和我儿子,你这么恶毒,你说我怎么能饶过你!”
话落,司尘朝着跟在警察身旁的云帆使了一个眼色。
“将她带下去,如果让我知道这个伤害我妻儿的女人再逃出来,无论是谁走的后门,都别怪我不客气!”
两名警察闻言,都知道司尘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要将沈黎带走。
沈黎听着司尘冷血的话,句句都是维护苏瑾言和景年那个野种,眼底满是疯狂,歇斯底里的喊道:
“司尘,你竟然这样对我,你竟然说我恶毒,我只是想得到我想要的,我怎么就恶毒了?要是我真恶毒,在你们的野种出生时就将他掐死了,也不会让他活到今天,还能跟你们团聚,司尘,你不能这样对我!”
然而,司尘已经没有耐心,连个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施舍给沈黎,一心都在苏瑾言和景年身上,直到警车越走越远,司尘都没有朝沈黎被带走的方向看一眼。
苏瑾言紧紧抱着景年,任由司尘将她和景年全身上下检查好一遍,等确定司尘确定她和孩子都没事,苏瑾言再也忍不住,直接扑进了司尘的怀里,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司尘心头一颤,担忧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沈黎伤到你哪儿了?”
苏瑾言埋在司尘的胸口,摇了摇头。
“没有,我只是......我只是知道了三年前是我没有识破沈黎的挑拨离间,误会了你,还跟你闹了那么久......”
甚至因此遭遇了车祸,害得她失忆,而司尘腿受了伤,还有那么多的误会。
司尘紧绷的神经蓦地一松,轻轻地拍了拍苏瑾言的后背,柔声道:
“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不过那些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会好的,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只要你相信我永远是爱你的,就没有什么可以打败我们。”
苏瑾言微笑着点了点头。
“嗯!”
回到家后,苏瑾言温柔地安抚着受了惊吓的景年,直到小家伙安然入睡,他才被司尘轻轻牵引,步入了隔壁的房间
一踏入那私密的空间,司尘便猛地转身,门扉在他身后轰然合上,紧接着,他如同狂风骤雨般将苏瑾言紧紧压在墙上,唇瓣相接,吻得既热烈又霸道,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与渴望都融入这个深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