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虽说有过猜测,却没想到半夏比她想象中还要心狠,将刘征那个畜牲阉割,无非是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惩罚,这还不算惨,还将其四肢砍下,可见半夏对畜牲的恨意有多大。
春荷光是想想那画面就头皮发麻。“幸好之前我没得罪过半夏,这狠起来连命都能不要。不过半夏叛主固然可恨,可她这也算帮小姐报了仇,刘征断手断脚,成了个废人,将军职位也不保,往后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夏莲也不敢想象一个人没了四肢要怎么活下去,不过她也不同情,只觉刘征有这下场大快人心。“半夏好样的,我以后再也不说她坏话了,等晚上我要给半夏烧些纸钱,叫她到
“玉衡这事你办的不错,对了,你身上的伤好了吗?”孟晚棠一双凤眸落在少年身上,少年被她养在侯府里这段时日,看着整个人都比以前壮实了,个头上还长高了些。
玉衡每次被孟晚棠这么看着,心中都会泛起涟漪,面上也会羞涩,完全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少年。“主子的伤药很好用,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痊愈了。只是会有个别伤口深的地方会留疤。”
孟晚棠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只觉眼前的少年有趣。“男孩子不用过于在意身上会不会留疤,再说又不在脸上,难不成还怕以后娶媳妇会嫌弃你身上有疤?”
玉衡明知她在说笑,却还是不可控的红了脸,甚至不自觉将以后娶的媳妇代入孟晚棠这张脸,就越发叫他脸红心跳了。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春荷看出来玉衡的异常举动大大咧咧的提出来。“哎呦,玉衡脸红什么?之前和我们这些奴婢说话向来是冷言冷语的,夏莲还说你这人无非就是长的好看些,人是很无趣的。今日这么一看,你也不过是个羞涩大男孩,是个有意思的。”
夏莲也觉玉衡今日有趣,生出逗弄他的心思来,谁叫这家伙长的这么好看,眉清目秀,就是平时不太爱说话,都不理人。“玉衡这是在小姐面前害羞了吧!我还是头一回见到男孩子脸红,真好玩!”
孟晚棠也觉有意思,她这脸上的黑疤占了半张脸,丑的都下不去眼了,也不知这小子在羞涩什么?她实在是好奇朝少年迈近一步,又一步,直到距离他两三寸的地方站立,嫣红的朱唇轻启。“你到底在害羞我什么?”
玉衡略微抬头对上孟晚棠那双明艳的凤眸,心跳加速,喉结动了动咽了下口水,只觉大脑空白,身子僵硬,完全不知该如何开口,为避免在主子面前出丑,只得转身飞速逃离。
孟晚棠看着落荒而逃的少年,心中疑惑不已。“?”她不过就是丑了点,又不是鬼,跑什么?
春荷和夏莲俩人对视一眼,都觉好笑,可又不好意思笑的太过,只能极力隐忍着,只是肩膀却不停的抖动。
翌日,刘将军府上的事传遍了京城,无不叫人唏嘘。
轩王府影七也将这事告知了轩王。“听说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去了刘将军府上,有个胆小的太医见到那血腥的场面,当场吓晕了。刘将军的四肢被砍下,血流了一地,太医也是费了好大劲才为刘将军止住了血,不至于流血过多而亡。只是命是保住了,人却是吊着一口气,成了不死不活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