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邺托着她身子,动情地亲吻着她耳根,脖颈。
灼热的呼吸激起她一阵轻颤。
她的手也没停,抚着身前那精实的肌肉,只觉手感出奇的好。
慢慢往下,忽触碰到一处凸起的疤痕,貌似是条长长的刀疤。
她细细抚着那寸长的疤痕,忍不住问道:“这个怎么来的?”
“十五岁那年雁门关大战中,被那突朔主帅砍的!”他嘶哑着嗓音回道,亲吻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疼吗?”她眼睫微抬,手指已抚上他的脊背,后面也是好几道突兀的疤痕,这是挨了多少刀啊?
“当时疼,还躺了一个多月,后面好了就不疼了!”沈邺亲着亲着,忽然眼眸亮晶晶地抵着额心看向她,唇角翘起,“陛下这是在心疼臣吗?”
凌夏:……
他期待地看着她,果听得一声轻嗯声从那檀口中溢出。
“唔!”后脑勺猛地被托起,强势的吻覆压而上。
小月退也被抬起,架在那精瘦的月要月复上。
一路向下,直到紫纱上,他眼眸猩红起来。
不知何时,紫纱已脱落,雪峰上晕染出一片浅粉色。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忙伸手去够旁边台阶上的避子丸,取出来一粒直接喂到他嘴里。
猝不及防吞下后,他方懵懵问道:“方才是何物?”
她指尖向下……
旋即轻笑一声:“自是能让你大展雄风的丸药!”
沈邺听得瞬间耳根红透,半晌方红着眼道:“陛下这是不相信臣吗?臣不用丸药,也能的!”
说完,他低吼一声,直接扑上来。
浴池,台阶,梳妆台,案几,御榻,战场不断转移……
直到看到窗外天色微微发白,凌夏终是扛不住了。
伸手拍了拍还在哼哧卖力的人:
“天亮了,该回去了!”
却见他抬起头,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听得她的话,薄唇紧抿,眸中带着一丝哀怨,分明欲求不满。
凌夏:……
整整一夜,他居然还没满足?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老腰都快断了,连起身都困难,再继续下去,她就要废了!
必须赶人!
……
从丞相府回来,已经是次日申时了。
秦衡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不知为何,总觉心神不宁,有些烦躁。
“昨夜宫里可有事发生?”
旁边侍立的数名宫人互相对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他眼眸微睁,锐利的目光向几人瞥过来。
宫人们顿时吓得跪伏在地,结结巴巴回道:“君上…您…您不在,昨夜…昨夜尧方帝君在紫宸殿待了一宿,今早才回去的!”
秦衡闻言,倏然起身,目光瞬间一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宫人们吓得浑身颤栗,哆哆嗦嗦又说了一遍。
宫人的话仿佛刀子一般,他心中窒息不已,脚步控制不住地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