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也该轮到她主场了吧!
猝不及防被推倒,他脸色微微一变,不满她如此放肆,然而呵斥的话还没出口,嘴巴便被她倾身上前,一把堵上了。
入口软嫩香甜,芬芳醉人,少女的唇瓣宛若玫瑰花瓣般轻碾着他的唇。他微怔间,她的馨香小舌已悄然滑入他口中,勾的他舌尖共舞。
月匈月复处跟着传来一阵酥麻,他衣袍不知何时已被挑开,她的素白小手覆在上面,不住画着圈圈。
他被亲的一时心神恍惚,如坠云海雾峰。
忽而,身上的动作蓦然一顿,跟着上方传来一道酥媚的嗓音:
“你得的到底什么病?不会传染吧?”
听得这话,他猛地回过神来,待得睁眼,一眼便看到少女蹙着眉看向他,秀美的凤眉间疑窦丛生。
他不由无语,当下挑眉道:“要是传染呢,又如何?怎么,怕了?”
他话刚落,便见她蹭地起身,一把跳开。
“你有传染病,还让朕亲你?”凌夏气的要死,“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她一离开,他胸口处便又隐隐作痛起来,看来这女人还真是他的药!
“不传染!”他闷哼一声解释道,旋即伸手过去,再度将她带回了怀里,同时反手一扣,压在了身下。
“到底传不传染……”她给他弄懵了,话还没说完,便被他吞入口中。
他一寸一寸吻下去,裹在她身上的那破烂衣衫,很快便被撕的稀烂,马车颠簸间,车厢内也起伏不断。
里面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以及女人支撑不住的救命声,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响亮。
坐在车辕上的两名黑衣人一时面面相觑,想到家主那高大的身型,也不由为里面的女人捏了一把冷汗!
已经到了目的地,马车缓缓停了下来。然而车厢里面仍在不休不止地折腾,几名黑衣人纷纷识趣地退至数米开外,默默等待着。
最后一波过后,凌夏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疼得满脸都是泪痕,浑身仿佛散架了一般,腰腹处更是青紫交加。
这死鬼,下手未免太狠了!
他穿戴好后,见她仍旧裸着身子,坐在那里抹眼泪,也不穿他扔过来的衣物。
这女人,分明是在赌气!
看得他不由蹙了眉,当下拾起斗篷紫袍一把将她团团裹住。
“死鬼,不许你再碰朕!”
她抬脚急急踹去,却被他一把抱起,俯身出了车厢。
此时马车停在一处极为宽广豪阔的院落前面,四周是连绵起伏的山脉,整个院落灯火莹莹,一望无际,仿佛遗世独立的一方天地。
正当她看的心神震撼之际,忽然四周沙沙作响,登时一阵洪亮的声音整整齐齐传来,十分恭敬:
“恭迎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