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服务员虽然听不懂两人说什么，但不妨碍她一脸磕到了的表情。

这一来一往的互动，多有爱啊！程聿看云霏的眼神，多宠溺啊！

自己磕的cp果然是真的！

“那就先点这些。”

云霏的话将服务生的思绪暂时唤了回来。

服务生应了一声，拿着菜单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但不到一分钟，包厢门响，服务生又转了回来。仿佛生怕两人忘记签名，连忙递过来自己的本子：“程影帝，云老师，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菜都点完了，也不好一直拒绝热情的粉丝。

程聿接过纸笔，先递给云霏，待对方写完，又接过来写下自己的名字。

他的名字，故意写在云霏的旁边，挨得很近。

服务生全程一脸姨母笑，直到纸笔被还了回来，才连声道谢着离开。

包厢里安静下来。

四目相对，程聿正待开口说话，对面的云霏却忽然垂了垂眸子，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局促，似乎有些害羞。

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程聿微怔。

之前也有过对视，但云霏的眸底除了最初的尴尬，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云霏似乎没注意到程聿的反应，依旧垂着眸子，冷白皮的脸颊上，竟好似有微微的红晕。

她一改往日的语气，软下不少：“那个，程聿，我有件事……”

“什么？”

程聿的眸色深了几分，期待云霏的下文。

怪不得感情的进展要靠“约会”，这还只是一次“非正式”约会，竟然就有了进展。

云霏从包里拿出什么，按在桌面上推了过去。

她红唇轻动，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能不能……也帮我签个名？”

程聿一怔：“什么？”

他怀疑自己没听清。

“签名……不行吗？”云霏抬眸凝过来，眸底隐隐有几分失落。

“你要我的签名？”程聿有些疑惑。

“不是不是，我要你的签名干嘛！”云霏连连摇手，“我的新经纪人温菁，是你的粉丝，她拜托我一定拿到你的签名。”

太窘迫了！真不该答应经纪人温菁这种事情！

原来刚才的害羞，是为了帮新经纪人要签名。

程聿沉下眸子，拿过纸笔，飞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太感谢了！替我经纪人谢谢你！”云霏眸子一亮，拿回纸笔，小心放好。

“……没了吗？”程聿的墨眸凝过来。

只有一句谢谢？

“啊？嗯……怪不得你有这么多粉丝，真亲民！”

云霏看向程聿，一脸真诚。

程聿：“……”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觉得程聿周身的气压好像变了。

自己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