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晚的一个问题，让整个餐桌的人都沉默了。

齐城宣举起酒杯：“戴总，小林一个女孩子，不方便喝酒，我陪你喝一杯。”

戴高翔给齐城宣面子，两人喝了一杯酒。

放下酒杯，戴高翔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清晚说：“今天见到小林老师，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戴总应该认错人了。”林清晚平淡的说，“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跟戴总是两个世界的人，应该没有机会见面。”

戴高翔：“那应该是我记错了。”

饭吃到一半，话题终于聊到了投资上。

何道辉：“戴总之前提的条件，我跟齐导和小林总商量过了，给邱小姐安排角色的事可以考虑。”

戴高翔摆了摆手：“不用了，我知道小林总和齐导都是追求纯粹艺术的人，我怎么能干带资进组这种事。”

何道辉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投资还是不投资？

直到饭局结束，戴高翔也没有决定要不要投资。

就在大家要离开的时候，戴高翔忽然叫住林清晚：“小林总，可以单独聊两句吗？”

林清晚这次没有拒绝：“可以。”

何道辉招呼大家先离开，走出包厢的时候，他转头对林清晚说：“小林总，我跟司机在门口等你。”

这顿饭吃下来他算是看明白了，戴高翔这哪里是对投资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分明是林清晚这个人！

这位戴总可真是艺高人胆大，他在饭局上都提过林清晚跟孟淮朔的关系，他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打林清晚的主意。

戴高翔头也不抬的说：“何经纪如果有事可以先离开，我到时候会安排司机送小林总回家。”

装糊涂？

何道辉干脆直接挑明：“这可不行，我来的时候答应过孟总，等饭局结束要把小林总安全无恙的送回家。”

戴高翔听出了何道辉的话外之音，不过他丝毫不在意：“那你就先去外面等着吧。”

等何道辉离开后，戴高翔也不再伪装：“林清晚？我记得你之前好像不叫这个名字吧？”

林清晚：“这个名字是我回到林家之后该的。”

戴高翔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小林总真是洒脱，一般人对自己过去的污点都不会承认。”

“我的过去又没有什么污点，没什么不能承认的。”林清晚一脸坦然的说，“倒是戴总，不知道你的好朋友沈华阳现在怎么样了？”

戴高翔笑着说：“明知故问，当年如果不是你提供证据给警方，他应该不至于会这么惨。”

“是吗？林清晚冷笑，“我倒是觉得被他祸害的女孩更惨。”

戴高翔看着她，眼底满是欣赏：“你知道吗？当时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很惊艳，可惜那时候的你眼里满是野心和倔强，像一朵带刺的玫瑰。”

事实证明他的眼光没错，林清晚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沈华阳的下场就是她的反击。

林清晚毫不畏惧的跟他对视：“戴总这是要帮沈华阳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