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安正好回来,看到她着急忙慌的样子训斥,“出去也是丢我的面子,穿戴整齐再出去。”
“老公,哪个七月找到了。”杨英六神无主,一把抓住丈夫的手。
陆长安皱眉,他知道这人就是卷子接近满分,他妻子走关系让对方卷子不见天日的人。
“怎么回事,你坐下一五一十的说。”
“老公,我怕这个职位,我保不住怎么办。”
陆长安一脸严肃。
“必须保住!如果你这个翻译的工作干不了,就没法做我能带出门的贤内助,更咱们怎么攒钱走通关系让我超过顾译国更上一层楼!”
……
程酥酥回来的时候也让顾译国给小陶和孩子们带来了饮料。
她拿起一瓶汽水放在她面前,发现小陶精神恍惚。
“小陶,你怎么了。”
“没事。”小陶低着头,她遇上了个奇怪的人要见她。
明明警告过她的人,为什么还要见她,说告诉她一个天大的秘密?
程酥酥也看不到她的表情,总觉得她遇上了事,“你没事吧?”
小陶抬起眼,眼神警惕,选择隐瞒了这个秘密。
“没事!”
“你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的话……算了明天说吧,我带着孩子们去宿舍,这是可以去医院食堂买饭的饭票。”程酥酥交给她。
“程老板,你走了我害怕,就不能等我未婚夫回来再分开吗?”
程酥酥听到开门的动静,顾译国已经找了隔断换下了病号服。
程酥酥纠结地看了一眼顾译国,男人微微摇头。
她抿唇,“明天就来陪你。”
她推开了小陶的手,转过身叹了一口气。
叫醒孩子们去顾译国的住处。
程酥酥一路上没说话,有点良心难安,直到顾译国用钥匙打开了门。
里面布局简陋,客厅一张桌子都没有,别说凳子了,人站着都觉得空空荡荡。
她拽着男人的袖子,“这是你住的地方吗?”
“不经常回来,所以就是个摆设,没加什么东西,我也不会买家具。”顾译国解释。
“可是你给我们在城里选的家具,房东都说你内行。”
“……”
顾译国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一点,他这里只有一张床,如果知道她要来,一定会布置一下。
他已经习惯清苦了,比起幼儿时吃不饱穿不暖,有空饭吃,他就已经对生活很满意了。
所以以前没有花钱的欲望,现在却想给她花钱。
赚得越多越好,谁叫他的媳妇,就放在家当花瓶都是顶级的花瓶。
他不能让人家过不好。
“我自己生活没什么讲究,明天陪你去买家具,今天我打地铺,你和孩子们睡床。”
“我想洗澡。”女人哼了哼,抱怨身上都臭了。
顾译国喉结滚动,“要不忍一晚,女澡堂关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