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没了这层,磨损的刺激不大,连番耕地也没啥事。
望着郑雄思索的身影,想起出嫁时那些过来人所说的话语,卫红越发的六神无主。
后果很严重,不好的直接退货,就算运气好留下来也始终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
怎么样以后的道路都是黯淡无光。
“夫君,你信我吗?”
拉扯住郑雄的衣襟,卫红满眼期待的望着郑雄。
迎着卫红的目光,郑雄叹了一口气,实在是有些糟心。
后世司空见惯的场面,现在这个年代又有些不能接受。
抛去是不是第一次的问题,其实主要的问题是大部分男人对于这种东西的情结,是男人的心病。
以后别人问起这个话语的时候,可以大声的说出来,落红有物为证。
况且待会还要将这东西传出来以做证明,没有怎么说呢?
在新婚的次日,也就是今天,要将床上用的白绸绢或手帕托在银盘上示众。
若有“落红”,表明新娘为处女,于是众人弹冠相庆,男方家人会把写有“闺门有训,淑女可钦”的大红喜帖向女方报喜。
女家自然也兴高采烈,四处炫耀。
如果是白绢一片,那就不言自明了,可能面临严重后果!
不是啥相不相信的问题,对于来自后世的郑雄来说,这个还真没那么重要。
“我相信你,那也没用啊,待会还要拿给大哥还有你娘家人看,这没有的话,咱们该咋办。”
是啊,啥也没有,怎么证明。
想到这层,卫红心如死灰,瘫坐在地上。
好巧不巧的郑虎也从外面回来,又敲起了郑雄的房门。
“老二,起床了没,该吃中饭了。”
“起来了,别催。”
“哦,你房中怎么还有哭泣之声,咋地了?”
“没啥,刚刚把你弟媳弄疼了。”
额,这不是自找没趣吗,也不理睬郑雄了,直接走人。
郑虎离开,房中只剩下卫红的哭泣之声,听的郑雄心烦意乱。
“别哭了,你发誓吧,就说以前绝对没有男人碰过你,敢不敢。”
看郑雄的话语还有回转的余地,卫红心中升起了希望,连忙说道。
“我发誓,如果以前被人玷污过,不得好死。”
这个年代的誓言还是很有约束力的。
卫红发出的誓言也挺恶毒的。
“行,就这样吧,回头我会让人去问问你之前的情况,希望你别骗我。”
在这件问题上,郑雄还是稍显谨慎,多留了个心眼。
就怕卫红有所保留,那可就离了个大谱,被骗的滋味可不好受。
“嗯,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怎么都行。”
卫红信誓旦旦,郑雄的心里也有了一丝底气。
“直接把床单洗了吧,你就说落红了,其他的我来解释。”
“嗯。”
卫红默然无言,拿起床单偷偷的探头,确认没人注意,连忙走出房门。
郑雄理了理衣服,来到正堂,找到自家大哥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