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之后两天，齐远都回了姜澄月那里。

姜澄月每次回来，都看见他坐在那里发呆。

他其实是想找霍既行商量的，但这种事，他觉得太荒唐了，有点说不出口，就只能每天唉声叹气。

姜澄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齐远看了她一眼，还是那句话，“没事，你让我自己静静吧。”

“那你吃饭吗？我买了菜。”

“吃啊，饭能不吃吗？”

姜澄月笑了笑，拿着菜去了厨房。

今天霍既行倒是回来得早，主要是齐远在家里，倒不是说担心什么，反正他就是回来了。

他也走过去问了，“你怎么了？”

齐远扯了扯嘴角，“你俩有必要轮流问吗？”

霍既行沉默了会儿，选择无视他去了洗手间。

他洗完手，一回头，又看到齐远站在洗手间门口，霍既行眉头微蹙，“你到底要干什么？”

齐远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没事。”

霍既行懒得理他，出了洗手间，又去拿自己的笔记本办公。

齐远又巴巴地坐在了他身边。

霍既行额头青筋跳了跳，转头瞪着他，“你要是没事，就离我远点，有事就赶紧说。”

齐远咳了一声。

他斟酌了下话术，支支吾吾的说，“是这样，我有个朋友。”

听到我有个朋友这种开头，霍既行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他也不干活了，合上笔记本听他说朋友的故事。

齐远硬着头皮将他那个‘朋友’的事儿说了，期间他心虚的不敢看霍既行。

“大概就是这样。”

霍既行微妙地看着他，“你把她睡了？”

“嗯…不是我，我朋友！”

“你朋友把她睡了，还是用嫖客的身份把她睡了，又把她包养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我这个朋友现在就很纠结，是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双重身份，还是坦白，这事儿你比较有经验，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霍既行道，“你觉得我有经验？”

齐远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厨房，没忍住笑了，“也是，你要是有经验就不会还住在这里了。”

说起来也好笑，先前齐远还在给霍既行出主意呢，现在好了，轮到他自己了，还不是一样的怂了。

齐远小声问，“所以，你为啥现在还不坦白？”

霍既行沉吟道，“我不知道怎么说。”

试想他直接拉着姜澄月说，我是你老板，我其实很有钱，之前都是骗你的，这话说完，不敢想姜澄月的表情。

齐远叹了口气。

两人都在沙发上沉默了。

霍既行说，“你这个，看起来比我严重一些，你自己，好自为之。”

齐远一把抓住他，“别啊，你给我想想办法，我都快烦死了。”

“不是你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