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瑞的大致意思是说,想用自己受伤的事情,来向大众澄清这件事。
董老板在皇都是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也算是皇都的网络红人了,此次让公司团队发出去的消息,是用他本人的微博亲自发布的。
董天瑞:【大家好,关于最近网络上诋毁江夏的新闻,我才刚刚有所耳闻。之前江夏一直不让我看手机和网络消息,恐怕也是担心我身体还没有恢复之前,再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如今我刚刚身体有所好转,想就此时稍微解释一下。境外恐怖组织因为我之前一些生意上的金钱往来关系绑架了我,还因此事差点儿让江夏陷入危险,此次在绑架后能顺利脱困捡回一条命也完全是因为江夏拼死救我。希望网友们最下留情,不要再恶意造谣,江夏让我对此不要过多追究,但我不是她,容忍度并不高,若再有人就此事恶意诋毁,我势必追究到底。】
附图,是几张他刚刚从抢救室里出来的时候拍的照片,以及他近段时间的恢复情况。
网络风向虽然一时间很难全部扭转,但是,这则声明一发布,瞬间引起了网友们的热烈讨论。
这是谁,这可是董天瑞,虽然他极少数会在公众面前露面,但这个神秘的男人却始终是很多人心目中的老公,年轻有为且十分有才华。
他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身为这件事情的受害人,没有人比他的发声更加有说服力。
【这是董老板?我的天,这伤的也太严重了!】
【董老板可是咱们皇都年轻慈善企业家,我就是因为他捐款捐了好多喜欢上他的,这样的男人肯定不会说谎的。】
【绑架,这也太恐怖了把,之前就一直听说是恐怖袭击,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江夏也太勇了吧?拼死救人啊。】
其中其实也掺杂着一些恶意评价,但都被董天瑞刷了过去,自动忽略了。
他正好看到有人说他捐款的事情,想了想,还是打算回复。
董天瑞:【捐款本来是江夏属意的,只是她不愿意用这种方式博人眼球,所以这份功劳就直接记在了我的名下。我的公司能发展成如今的模样,也全靠江夏当年拉我一把,这份恩情,我也会记一辈子。】
江夏看到他发这段话的时候,想要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董天瑞已经发了出去。
“你说这些做什么?”江夏叹了一口气,不太赞同的说奥:“你那些钱我又没有出一毛钱,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功劳我可不敢领。”
“我说的有错吗?我是被你带回国的,启动资金也是你当初想办法帮我筹的,这个公司除了名字挂的是我董天瑞的,还有什么是?”
“这些年经营公司的功劳全部都是你的。”
“那不一样。”董天瑞摇了摇头,也不再跟江夏辩驳。
就算他为公司创造了几个亿的价值,这个公司的根本也是江夏,这一点一辈子都不会变,就算江夏从来都不愿意领下这个功劳,他也不觉得江夏是个局外人。
“后续我会安排专业人员继续跟进,你不用再操心了,我记得你之前说要参加一个慈善晚宴,正好借由这个档口将这个消息放出去,对你参加活动的时候还是有好处的。”
原来董天瑞真实的目的是在这儿,他就是想给她制造一个合适的机会,好让她名正言顺的出现在公众面前不再被别人诋毁。
“那我就多谢董老板的好意了。”
董天瑞摇了摇头,若是什么时候连他们两个人都要对彼此这么客气了,那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彼此真心对待的朋友了。
不得不说这条新闻的确非常有用,江夏“慈善大使”这个词条都被人推上了热搜,大黑之后就是大红,这样像过山车一样的感觉,江夏是真的不想再体验了。
这样的好消息还没捂热,没高兴两天,江夏就又收到了一条坏消息。
江梦露要被放了出去了。
一般协助调查不应该超过24小时,至多也不能超过48小时,局里顶着巨大的压力,才把人硬多留了一天,按理说这都是不符合规定的。
之前江梦露承认了是傅天煦设计陷害的乐珍,但并没有承认是她自己陷害的,这并不能算是故意杀人或者是谋害,所以对方的律师一来,强行要把她保出去。
但也不知道江梦露是不是疯了,死活不走了。
他们这边刚要松口,江梦露那边抓着拘留室里的门不松手,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似乎是打算长期住在这儿了。
甚至,她还亲自招供:“警官叔叔,您看我虽然不是杀人凶手,但我怎么着也算是半个帮凶吧?方青住院这事儿我也有一定的责任,您得再关我一段时间。”
“你已经可以出去了,走吧。”
江梦露死死的抓着门,继续说道:“等等!等一下!警官大哥,我还有话要说!那个,你们不是想查傅天煦吗,不是想抓他吗,我可以协助你们调查他!您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江夏听完这些话后,眉梢一扬。
甚至沈星渊都没有搞清楚,江梦露究竟是怎么想的,都已经被无罪释放了,她竟然赖着不走,还想要留在里面想要戴罪立功?
“江梦露到底是怎么想的?”沈星渊呢喃了一句。
“这还不清楚吗?她就是想着她左右都已经出卖了傅天煦,出去也不会讨到什么好处,现在在里面住着反倒是最安全的,万一她出去,傅天煦派人把她杀了怎么办?”
傅天煦现在自身都有点儿难保了,还有心思安排人来暗杀江梦露?
江夏看出了沈星渊眼中的疑惑,一摊手,说道:“他这个人,在钢丝上走惯了,就算你拿枪顶着他脑袋他脸色都不一定会变,派人解决一个江梦露,一点儿也不耽误她的事儿。而且,我猜陶春岚肯定在他的手上。”
傅天煦不是一个轻易会相信别人的人,除非为他所用的这个人在他手中有什么把柄。
但他显然高估了江梦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