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记忆有些久远,赵亦茶想了想。
“他不是去了花府嘛。”
王根易去了花府以后,他们还特意打听了后续,他还有有几分本身的,哄得花夫人开心,听说是最得花夫人宠爱的男宠,日子过得还不错。
王澈均被两个护卫一左一右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得抬头看着面前的少年少女们,神情悲切。
“我父亲失踪了,我想找到他,求贵人们帮帮我。”
“既然入了花府,那就是花府的人,你不去求花夫人,求我们做什么。”
“花夫人!就是她害了我父亲!”
王撤均忽然激动起来。
“她要害我父亲,求求你们救救他!”
许四皱了皱眉,“这是别人家事,我们可管不了。”
人家花夫人惩治一个男宠,关他们什么事儿。
“求求你们了!”
“我知道,赵家现在很厉害,你们可以救他的,救救他吧。”
“对你们不过是举手之劳。”
“诶,这不是道德绑架嘛。”赵亦茶皱了皱眉。
鹿鸣确实好奇,“你怎的知道花夫人会伤害你爹。”
王撤均瞳孔缩了一下,避开鹿鸣的眼神。
“我倒是想起来了啊姐给我说过的一桩事。”
“说有一神童,一岁可写字,两岁可读书,三岁可作诗。”
“只可惜这位神童刚出生就丧母,跛脚老父亲含辛茹苦拉扯他长大。”
“等到少年时,已经远近闻名,可惜昙花一现,在其父亲去世后,便默默无闻。”
“有一位绣娘见少年可怜,便时常接济,少年家境贫寒,便打上了绣娘的注意。”
“读书要银子,银子从何来?便哄着这位绣娘出。”
“绣娘身世也可怜,双亲去世,所幸双亲留有财产,本够绣娘一生衣食无忧。”
“可绣娘将全部的钱财全供了书生读书,为了挣银子,差点熬瞎了眼睛。”
“书生娶了绣娘,生了个儿子。”
“后来书生考上了秀才,便开始嫌弃糟糠之妻。”
“明知绣娘怕水,还让绣娘一定要去河边洗衣裳。”
“摸清了周围邻居去洗衣的事件,设计让绣娘独自一人在去河边洗衣服。”
“趁其不备,竟然将人推入河中,绣娘不会浮水,书生放心的转身离去。”
“可绣娘竟然挣扎着抱住了岸边浮木,跟着爹偷偷出门的儿子听到了亲娘的呼救。”
“儿子找了木杆要把娘拉上来。”
“可听到亲娘说,竟是亲爹把娘推入河中时,这狼心狗肺的儿子害怕娘闹事,竟然送了了手里的杆子,眼睁睁看着亲娘沉入水中。”
“可怜的绣娘,就这样被丈夫和孩子害死了。”
“王撤均,你说这绣娘,可不可怜?”
王澈均如坠冰窟,要不是被侍卫架着,他已经瘫在地上了。
“明明没有人看见的。”
“连我爹也不知道。”
“你们怎么知道的?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花夫人也知道了!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告诉花夫人了?!”
吴慕嗤笑一声,“看来花家查的不全嘛,还没查到后半段。”
“居然没顺便把你也弄死。”
“看着就碍眼,丢一边去,别挡我们路。”
王澈均奋力挣扎起来,刚张嘴就被侍卫卸了下巴,别污了贵人们的耳朵。
像死狗一样被拖到路边,还被护卫踹了一脚,王撤均蜷成一团,不甘心的死死盯着缓缓驶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