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在村子旁边的废弃篮球场,秦川陪瑶瑶玩了很长的时间。瑶瑶咯咯的笑声,一直就没有停过。
楚莹挽起头发,系上围裙,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瑶瑶太累了,吃到一半,就星眼迷蒙,“秦川叔叔,你答应瑶瑶不要走,明天我还要跟你玩”,说了一句,就歪在秦川的怀里睡着了。
秦川笑道:“小家伙太累了。”
“不过这小肚子圆鼓鼓的,也吃饱了。”
楚莹低声道:“抱她去床上睡吧。”
秦川小心的抱起瑶瑶,把她放到床上,瑶瑶仍旧抱着他的手臂,睡梦中呢喃着“不要走”。
秦川轻声安抚着,直到瑶瑶彻底睡熟,才抽身离开。外面,夜色迷蒙,微风轻拂。简易厨房里,昏黄灯光下,楚莹系着围裙挽着袖子在洗碗。
恍惚中,仿佛七仙女下凡来到了放牛娃的家里。
秦川点上一根烟,倚在门框上看着她。
楚莹低头洗碗,额前散落的一缕秀发,随之晃动。秦川的眼神,便像小猫看到羽毛一样,挪不开。
“你以后少抽烟。瑶瑶能从你身上闻到烟味。”
“她呼吸系统不太好,很容易发炎……”
秦川急忙把烟踩灭:“不吸了。”
楚莹犹豫了一下,抬头看着他:“还走吗?
”
秦川想了一下,道:“不走也可以。不过有件事情,意难平。”
“嗯?”
“什么事?”楚莹不解。
秦川咬牙道:“不久前,这脸上挨了一巴掌。有道是,男子汉大丈夫,有仇必报!”
“不能白挨吧?”
楚莹涨红了脸,咬牙道:“打你是我不好,是我冲动之下失去了理智!”
“你想还回来,来吧!”
她闭上眼睛,把脸伸过来,让秦川扇耳光。一副恼怒决绝的样子。
秦川看着这张即使在生气的时候,也这么无可挑剔的容颜,精神有些恍惚,他轻轻伸手,把她额前那一缕散落的秀发撩起来。
楚莹眼皮动了动,没有说话。
就在做好准备,脸上挨一记火辣辣耳光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一张粗糙有力,温和干爽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那手虽然有些激动,不过能感觉到,很小心,像是在抚摸一块稀世珍宝,生怕一不小心碰坏了。
一瞬间,她心中有些慌。
心中想要躲开,不过身体却没有动。她咽了口唾沫,低声道:“要打就快点!”
声音已经有些干涩。
秦川有些痴迷的道:“我可以亲一下吗?”
楚莹长长的眼睫毛快速抖动,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不过终究没有开
口。
不说话,就等于是默认。
此刻月明星稀,夜风轻抚。她在厨房里,他在门框外。近在咫尺。
他有些紧张,低头,慢慢靠近。
“有件事情,我不理解。”
就在秦川的嘴,即将凑上去的时候,楚莹睁开了眼睛,冷静的看着他。
嗯?
这个时候,你跟我说什么事情?
秦川有些不明所以。
“那个女人。”
秦川一愣:“哪个?”
楚莹:“那个来自国外,金发碧眼、风情万种的女杀手。”
秦川咽了口唾沫:“是啊,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