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突破“太清玄元”内经心法,进入六层初期之时,由于他所修的这门内经心法乃是道家无上神功,甚是接近自然之道,越是往高阶突破,那便越会引动虚空中的灵力对修炼此功法的修炼者的身体躯干及经脉进行加持和滋养,使其仿若是天地孕育的奇材宝物般,在形成时都会带来些奇异的景象。
这部神奇的道家内经心法共分九层,前面五层都是练气,筑牢人体血肉筋骨,拓宽人体经脉的基础,一旦突破进入六层,那便算得是打开了一扇通往巅峰强者之路的修炼之门。
从进入这扇门开始,往后的悟道修行中,体内的丹田处便有可能凝聚结出形如“丹状”的能量团。
丹成之时,便算得是真正的入了道,真正的做到了超凡脱俗,逍遥自得,不管是心境还是功力,恐怕都是这世上再无有人能够撼动的强者了。
数百年来,能如徐浩然这般在机缘巧合中习得这部内经心法,并能突破五层心法进入六层的修炼者,迄今为止就只有他这个被雷击后大难不死的妖孽。
如是这世上现今还有修炼这部道家无上心法的大能,知道徐浩然突破进入六层的情形,定然会将他视为道门中千年难遇,能发扬光大道门功法的奇材。
概因这部“太清玄元”内经心法,在古时能修炼到六层的道家弟子也是寥寥无几。
突破五层心法,进入六层初期,在两日两夜形如白雾般的灵力包裹里的徐浩然,便如是在母体里已然生长足月的婴儿一般,仍是贪恋母体的温热,不愿离开这形如子宫般的雾团的包裹一样。
便是他沉浸在这等仿若是母亲的温暖和呵护,感悟着如是母体的滋养给予他的先天智慧和强健的体魄,甚觉惬意和身心悦乐的过程之中,智信和尚却是在比武后第三日的清晨,见得三位师弟的伤势已然稳定,打算向詹台云天告辞,带着僧人离开青城山。
在与詹台云天将军的话别中,智信和尚感叹地说道。
“唉!这位徐小施主的前世恐怕有些来头,轮回转世都未能磨灭他意念里的印记,似这等带着前世印记转世的大能之人,在贫僧的认知中无不是能搅动风云,性如枭雄的人物。”
听得智信和尚所言,詹台云天将军的面上顿现凝重之色,沉思稍许后便跟着问道。
“大师怎地突然便有这等感叹之言,莫非已然看到了他的前世今生不成?不妨明说便是。”
智信和尚说:“贫僧观此子命格、命相,仿若雾里看花,总有依稀仿佛的不真切之感,想必这其中有些缘由,贫僧也不敢妄言,不可说,不可说,天意不可违啊!”
说完这话,智信和尚跟着便告辞说道。
“贫僧这便告辞,还请将军见着夏将军时,代贫僧向他问好。”
这智信和尚倒是佛法高深,见得徐浩然突破之中有阳光汇聚他身的异象,以及白雾包裹着他的情景,似乎已然意识到了些什么,所以才有此番说法。
他这说法不差,却不知这其中的真正缘由。
徐浩然的大脑意念里确实有道门开山祖师张天师一缕残魂,他能有今日的成就,正是冥冥中的天意,万般不能改变。
就在这老和尚与詹台云天将军告辞过后,转身回到僧人群中并吩咐众僧准备起身回转山门之时,徐浩然却是在形如子宫般包裹着他,且开始渐渐飘散的雾团里睁开了紧闭的双目,跟着便若是刚刚脱离开母体的婴儿般总要闹出些得以新生的动静,发出了长啸的声音。
在他这等刺破云天,犹如龙吟一般的长啸声里,那包裹着他并渐渐飘散的白雾,竟是突然之间就暴散开去,使得在这比武的草地中观望他突破的所有人,跟着就看到他盘膝坐地的身躯竟然不着寸缕,而那暴散开白雾的虚空里,有几多碎裂的白色布片,如落叶一般飞舞飘落。
围坐在他身后左右两侧的韦老道和慧心老尼,在他发出长啸的声音之时,便已然感觉到了他体内突然暴发出来,炸裂开他身上所穿白色棉绸中式衣裤的一团劲气。
望着这小子发出长啸声后,盘膝端坐“神莹内敛,返璞归真”的状态,玉般光彩的肌体,韦老道自然明白徒儿已经将突破时在奇经八脉间流转的浑厚真气引导入丹田且稳定了修为,得了巨大的好处,再无有丝毫的危险。
这老东西放松心情,见得徒儿赤身裸体,还有些沉浸在突破带来的悦乐里,根本不知自己的“丁丁”都暴露在阳光下,好不让人看着尴尬的情形,起身走到徒儿身前,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遮住他的下体并“嘿嘿”的笑道。
“我说徒儿呃,你没有感觉到自己,嘿嘿……”
慧心老尼闻言,一张老脸燥得发紫,在起身逃离徐浩然的身后,往陈娟等几女的方向腾跃过去之时,跟着大声的斥骂道。
“你这老不修的混蛋,简直没有一点为人师父的样子,可惜了这小子继承了你的衣钵,否则,老身倒是愿意收他为徒。”
听得慧心老尼的斥骂,韦老道非但没有一点不爽的怒意,仍是“嘿嘿”的大声笑着之时,徐浩然方才惊醒,彻底从突破内经心法带来的身心悦乐里回转神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靠着师父的上衣遮掩下身的尴尬情形,本能的身体自然反应,使他双手将衣服拉紧并轻声说道。
“完了、完了!老子这回丢丑丢大发了。”
自言自语的说过这话,他接着便大声喊道。
“倪坤!还不赶紧给老子找套衣服过来。”
他这般惊慌失措,甚是搞笑的形态表情,引得韦老道望着他再次嬉笑说道。
“咱男儿汉大丈夫,不慎露回雀儿出来又打得什么紧,便是让人看了也无妨,它又不会飞走,你慌个球啊!”
徐浩然闻言,对他这顽童般心性的师父当真好生无语,不禁也是嬉笑说道。
“哎哟喂!没想到师父这般开放,倒是适合回到原始社会中去生活。”
韦老道闻言,不解他徒儿这话何意,麻起脸说道。
“小混蛋,你这话是几个意思?且与老子好生说来。”
徐浩然嬉笑着说:“原始社会就是好,露着雀儿到处跑,不正适合师父你老人家不怕露的开放生活吗?还免了师父每天穿衣穿裤的麻烦,岂不快哉。”
听得徒儿这话,韦老道面上竟是浮现出些向往的神情,却又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不禁怒声吼道。
“辣块妈妈的,你这小混蛋竟敢洗涮为师,信不信老子这就把遮住你
徐浩然闻言,不禁吓得死死抓住衣服并大声叫道。
“师父万万不可如此,徒儿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