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是把那个间接算计自己学生的萧温瑾送去,给那个灵珊郡主,让两人玩耍。
又没要他们命,这不是心软是什么。
早朝大殿前,因为盛安帝没有上朝,告状不成,又被安歆这个罪魁祸首溜了的南郡王和萧丞相。
两人想到自己躺在床上如一滩烂泥的儿子,女儿,是对方家畜生不如的孩子造成的伤害,就恨不得扑上去撕了彼此。
不过到底还是城府更深的萧丞相在短暂的阴郁后,就主动上前和龇牙咧嘴对着他的南郡王攀谈。
然后不过寥寥数语,就把南郡王的怒火引到了安歆身上。
看着怒气冲冲走出皇宫的南郡王,萧丞相的眼睛里阴沉一片,眸中隐藏着狠厉。
算计着等南郡王和安歆斗到两败俱伤时,他出手把两方一起收拾了,以报自己儿子被蹂躏差点成为废人之仇。
*
安府门口,南郡王带着王府一众侍卫,把祭酒府邸堵的水泄不通,还把跟过来劝阻的司玮一脚踹开。
没站稳踉跄摔倒在地的司玮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他自小就知道在父王心里的位置,没有那个姐姐重要。
可也没想到南郡王会当着这么多人,一点父子情面也不顾,会这样对他。
默默从地上爬起来的少年瞧见硬要跟来,亲眼看父王为她报仇的姐姐,对他被父亲踹倒的自己,露出讥讽的笑容。
司玮眼神暗晦不明的慢慢低下头站到了一边,不再相劝。
这个继姐从小就不尊重自己的母妃,也不喜欢他这个弟弟。
这一刻他才真正理解为什么母亲,宁愿经常待在佛堂,也不愿出来做这个南郡王妃。
听下人禀报南郡王带人包围了自己府邸,安歆一点也不惊讶,自己做了什么事她很清楚。
差点玩废了人家的儿女,被人找上门来不是很正常,
论揣摩人心安歆也不差。
今天盛安帝找理由没来上早朝,安歆在溜出早朝大殿的时候,就微微猜到,老皇帝已经听说昨晚的事了。
而且他不给南郡王和萧丞相告状的机会,就是要她自己解决。
安歆“嘿嘿”一笑,从系统暗阁里拿出玉龙鞭。
盛安帝的态度不是很明显,这是让她好好修理找上门的人,不是这样,是什么。
看来老皇帝看不顺眼南郡王和萧丞相很久了,这明晃晃放任不管的暗示,不要太明显。
安歆甩了甩手中的鞭子,放在外面怕被那些看不惯她的人偷走,丢了玉赐之物,可是有罪的。
她不说做事有多谨慎,但这样的错误她不想犯。
安歆刚走出大门,府里的十几个凌云带领的护卫,还有大壮带着的一群家丁,都纷纷跟了出来。
回头看了一眼,虎视眈眈严阵以待的他们,安歆不由扯了扯嘴角。
咱能不能别这么现眼,与对方穿着统一服饰,一两百个王府侍卫相比,自家府里的这些人真的不够看。
凌云挺胸:“头可断,血可流,祭酒府的势气不可丢。”
“嗯,我们誓要与大人共存亡。”大壮接着表忠心。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安歆扶了扶额头,“好了,你们站在后面一点,挡住你家大人的气势了。”
安歆推开走上前挡在自己面前保护她的大壮和凌云,这才正面对上南郡王,这个为了真爱生的女儿。
灵珊请封郡主,自愿放弃整个王府的世袭传承,不知道该说他是痴情种,还是该说他蠢呢。
面白圆脸,头戴金冠,身材发福的南郡王,瞪着眼睛看着安歆。
“就是你害得本王女儿?!”
“你女儿打伤我学生,本官打回去,何错之有。”安歆一点不怵。
安歆只说冷向白被灵珊郡主打了,至于别的就不用说了。
南郡王怒喝:“大胆,你可知道殴打皇氏郡主该当何罪?!”
“皇上提倡,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安歆向皇宫方向拱了拱手,闲闲道:“难道灵珊郡主比天子还大。”
“呃……”这话让南郡王一噎,这让他怎么接。
就算他脑袋不是很聪明,也不敢承认自己女儿比天子还大。
“贱人,巧舌如簧,父王不必与她多言。”灵珊郡主眼看南郡王说不过安歆,尖叫着喊道:
“敢惹我们王府,父王还和她啰嗦什么,吩咐侍卫把她拖进去蹂躏致死,方能解本郡主心头之恨。”
听到便宜姐姐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司玮再次想要上前,但抬头看见安歆淡定的神情,就顿住脚步没动。
“看来给你的教训还是轻了,”安歆眼神冷然的看着灵珊郡主,“身为女子,动不动就要将别人,不是扔去郊外给乞丐亵玩。
就是吩咐侍卫将其蹂躏致死,你这样心肠如此歹毒之人,真是让众人长见识了。”
灵珊郡主这才发现并不宽敞的柳巷,此时周围远远已经挤满看热闹的人。
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都被这些人听去,不用多久,在她一夜御两男刚传出去,就要新添一样,她恶毒至极的名声。
灵珊郡主脸色阴鸷的可怕,要不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此时听到她说的话人又多,保不齐她就要来个杀人灭口了。
愤怒无无处发泄的灵珊郡主,把这些错都迁怒到了安歆身上,只见她转过头目光凶狠的看着安歆。
近乎疯狂的大叫着:“父王,杀了她,杀了她,今天我一定要她死。”
疯狂的举动让她穿着保守的衣裳,敞开了衣领,露出了她和萧温瑾,还有后来进到房间被灵珊郡主缠住加入的刘明杰,三个人昨晚疯狂时不堪入目的痕迹。
“真不要脸,都这样了,还出来丢人心眼。”看到这一幕,周围有人小声的议论道。
有人议论,就有人附和,“可不是,看她身上的痕迹这么明显,可见是多么享受。”
慢慢四周的讨论是越来越大,灵珊郡主不想听都不行,这些话还是传进了她的耳里。
让灵珊郡主并不明艳的五官,更加的狰狞。“住口,都住口,你们这是低贱的人,怎配议论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