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大蛇丸你这家伙以后离绳树远一点啊!】
【红豆:这是老师吗?】
此刻红豆眼中大蛇丸的光辉形象差一点轰然倒塌,原本无所不能的大蛇丸老师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猿飞日斩:团藏,你这次过分了,村子里的还轮不到你这样干预!】
猿飞日斩没想到自己的挚友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威胁孤儿院院长,强迫儿童进入根部,甚至都不将自己这个火影的命令放在眼里,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毕竟孩子们也不会主动提出想要成为木叶的忍者,问问看吧。”团藏想要在孤儿院中挑选一下。
窗外的兜静静的望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当天晚上,所有的孩子全部集结在了孤儿院门口,全都注视着主动走出去的兜。
"兜,为什么?"野乃宇还是一脸不解的望着兜。
为了不让院长为自己担心,兜笑着说道。
“我适合当忍者,而且也想好好的学习医疗忍术。”
其他小朋友也是非常的不理解,为什么兜要抛弃他们三年的友谊,他们还想着让兜回来。
只不过现在的他们体会不到忍界的残酷,兜却早已经体会到了。
兜如果不去的话他们肯定会继续威胁野乃宇院长的,兜不想让野乃宇院长为难。
看着依依不舍的同伴们,兜也是细心的提醒道。
“你们都忘了孤儿院的规矩了吗,已经到了休息的时间了。”兜十分贴心的告诉他们。
此时的钟表上面显示着九点零五分,这个时间点兜记住了三年。
兜也明白自己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
【由木人:好懂事的孩子啊,我真的不知道兜未来会遭受什么。】
【鬼灯满月:间谍所做的事情无一不是十分凶险的事情,他们连最基本的安全都无法保证。】
【半藏:间谍的下场无一不是十分的惨烈,他们有的人死在异乡,甚至都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很明显兜这次选择成为间谍,恐怕注定了不会一帆风顺。
哎,事到如今只能狠狠的骂团藏几句,咒团藏这个家伙不得好死吧。
一时间团藏的声望再次下跌,现在的团藏不说人人喊打,恐怕也是人人唾弃的对象了。
【画面过了一年又一年。
兜逐渐的长大,但是兜不是在收集情报,就是在收集情报的路上。
在云隐村兜是头戴面巾的云忍,
到了雾隐村他又变成了地道的雾隐村忍者。
兜不停的在潜入,搜集,伪装,他甚至不清楚自己还算不算是木叶的人。
毕竟他的一生都是在各大忍村度过。
砂隐村,岩忍村,各大忍村中都有着兜的身影,他是天生的间谍。
随时以多重间谍身份出现在他人眼中的兜,在潜入、伪装等能力上能做到骗过整个木叶、骗过赤砂之蝎、骗过音忍同伴、其作为间谍的优秀资质令大蛇丸赞叹不已。
人之一生自出生后将会被赋予很多身份:子女、丈夫或妻子、长辈或晚辈、同事或朋友等等,可众多的身份当中依然有着一个身份只属于自己,且只独属于自己。
兜也同样如此,在众多的间谍身份下,兜一生都在探寻着这一个问题: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或者说我到底是谁?
兜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连同身份。
作为一名出色的间谍,每一次的伪装都是一层虚假的身份。更何况兜作为一名出入多国的间谍背负的身份更是复杂,但是“药师兜”这一被院长给予的身份仍然是兜此时的自我。
间谍是可悲的,为村子付出的越多,知道的情报越多也越容易成为被铲除的目标。
院长药师野乃宇为了解救作为间谍的兜,答应了志村团藏最后的一个任务,只要解决某个人就能解放兜。
所有野乃宇为了兜,只能将那个忍者,解决掉!
岩忍村,潜伏失败的兜不停的躲避着追击。
巨大的峡谷就是天然躲避的场所,周围全是一道道沟壑,躲在
兜躲在一块巨石
突然一枚苦无精准的射了过来。
兜急忙一个转身躲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身后的忍者对自己穷追不舍。
感受到身后的动静,兜果断的一个转身查克拉手刀打在了来人的身上,原本紧张的兜终于松了一口气。
此时太阳光也逐渐照进峡谷里面。
咚咚!
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因为眼前的忍者竟然是野乃宇院长。
“院长!"
兜跌跌撞撞的爬过来,不停的对着野乃宇释放医疗忍术。
”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要给我治伤?”野乃宇无力的说道:“你究竟是?”
“是我啊院长,我是兜!”兜一边说着把自己的眼镜给野乃宇戴上,希望院长能够看清自己。
“别担心,我一定会治好您的。”
“你是,谁啊?”野乃宇仿佛不认识兜一样,不停的询问着兜的姓名。
这一句话直接击碎了兜一直以来的信念,他的一切都是院长给的,他的名字,他的性命,他的忍术,他的眼镜。
可是如今自己站在院长面前,院长竟然认不出自己。
原本支持兜如此活下去,就是为了能够有一天能够再次见到院长。
为此他不停的做着间谍在各国辗转,他丢弃掉了自己的一切,只为了能够回到当初的那个孤儿院。
可是,院长都忘了他,甚至不记得这号人,那他作为忍界的无根之萍,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兜双目无神,整个人呆滞了下来,手上治疗的光也渐渐消散。
双手无力的放在野乃宇的伤口处,野乃宇院长死在了自己的手下!
“院长为什么会把我忘了?为什么不记得我是谁?如果是这样,那一直以来的我又算什么呢?院长给我的一切又是什么?”
兜不停的在河边清洗着双手,好像要清洗掉手上的血液,那是院长的血液。
此刻的兜已经迷失了方向,他不清楚他所作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