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珏刚睡着没一会儿,便被傅朝颜给弄醒了。
她脸上潮红,额头出了密汗,且烫的厉害,嘴里呓语着。
霍珏吓了一大跳,心慌的厉害,点了灯,唤门外守门的元冬,请了府里大夫过来。
天晓晨,白蒙蒙的一片,西院的这个院子里,站满了人。
“二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娘好端端的怎会发了烧?”王氏得知消息,立马赶了过来,太夫人也派了林媪过来探望。
霍珏将床榻上的人拉起来,搂在怀里,要亲自喂药。
听到王氏的质问,他男的脸红,也觉得尴尬,“并未发生什么,就是天热,出了汗。”
王氏刚想开口,视线便落到了傅朝颜红肿的唇上,以及脖子上的吻痕。
刚才一直隔着帘子,没看清,这时儿子把人抱在怀里,三娘只穿一件白色寝衣,倒是显得明显。
霍珏也察觉到了母亲的视线,脸不红,心不跳的,拢了拢傅朝颜的寝衣,“朝颜,醒醒,喝药了。”
傅朝颜早就醒了,只疲倦的合上眼。
她累,根本不想动弹。
听到霍珏的话,傅朝颜又想起了昨晚他做的那些事,只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这男人……体力当真如猛虎一般,也不怕把自己榨干。
傅朝颜现在根本不想喝药,只想躺着不动,偏又被人搂进怀里,况且婆母她们还在。
她没力气应付她们,只是摇头,迷糊着出声,“不想喝,想睡觉。”
“听话,喝了再睡,好不好?”霍珏轻声劝着。
王氏心疼的厉害,在一旁也劝道,“是啊,三娘,再想睡,也要把药喝了不是?”
她又没好气的睨儿子一眼,阴阳怪气地道,“三娘这病也是拜某人所赐,可不得让某人好好吃些苦头。”
傅朝颜心累,有点恼霍珏,偏又开不了口,只得乖乖听话,喝药。
那药苦的厉害,傅朝颜才喝了几口,便忍不住的想要呕。
我靠,真想骂人,这药苦的简直绝了。
嘴巴里全是苦味,一闻便想吐,因此越发抗拒喝药,干脆闭上嘴,不喝了。
霍珏见她干呕,心疼的厉害,让人拿了蜜饯来。
“朝颜,听话,我们先喝药,我拿了蜜饯,你喝完吃一颗含着。”应该会好一些。
傅朝颜如果有力气的话,真想打死霍珏这个狗男人。
她发烧,都拜谁所赐。
昨晚自己哭着求着说了多少次,不要,不要,偏某人不听,硬要继续。
她也打不过。
傅朝颜再气,现在也没法推开霍珏,算了,先喝药吧。
毕竟不喝药的话,自己真的可能会死。
待傅朝颜喝完药,睡下,王氏把霍珏叫到门外。
“母亲,你找我何事?”霍珏即便猜到了王氏想说什么,但他还是客套的问了。
“何事?”王氏没好气的看着儿子,见儿子面色红润,只眼底有些青灰,她竟一时语塞。
“二郎,不是母亲说你,你将三娘折磨成那样,实在太不像话了,往后需得克制。”真是尴尬,她一个长辈,竟要与儿子干涉这房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