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傅朝颜让春归将药拿去熬,又把其余的人撤了下去,只剩他们夫妻二人。
傅朝颜扯开霍珏的衣襟,露出大半个胸膛,将一盒药膏打开,抹在手指上,轻轻地再抹在伤口处。
霍珏看她要亲自替自己擦药,原本是很开心的,可女人的手指鲜嫩,指节又柔软无骨,弄得他整个人酥酥麻麻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霍珏抓住她的手,“我自己来。”
再由她这样抹下去,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似乎自从遇上她,他的自控力就不起作用,总是想靠近她,与她亲近。
他想这就是磁场间的吸引力吧。
“你不方便,胳膊还有伤。”傅朝颜示意他看一眼他的胳膊。
霍珏现在穿着白色的寝衣,胳膊那处的衣物已经粘上了血,虽然不多,但还是很明显。
“那你快点。”霍珏没办法,闭上眼,干脆不再看她。
傅朝颜根本不知道霍珏内心的痛苦,她很仔细地涂抹伤口,用干净的白布缠好,等这一切都做好后,她大松了一口气。
“这好像是我第二次给你上药了。”第一次他们还没有成亲,那晚他突然闯进自己的屋子,差点没把她给吓死,她记得那次的伤是伤在了腰腹。
傅朝颜想到这,连忙去扒他的衣服,想要看看,扒开一看,看见他的腰腹处只留下了浅浅的一道疤痕。
霍珏被她这个动作给吓懵了,突然发现他的小夫人很像一个女流氓,动不动就扒他的衣服。
“朝颜,你觉不觉得你扒我衣服这个行为,很像登徒子?”霍珏垂眸看向自己被扒开后露出的胸膛,感觉随时要被她侵犯。
他觉得傅朝颜就像一只疯了的羊,而他是一只受了伤失去尖牙的狼,随时随地要被羊吞入腹中。
登徒子?
他在说自己对他耍流氓吗?
傅朝颜看了看放在他胸膛上不安分的手,抬眸对上他有点委屈的眼睛。
好像是有点欺负他了,可她很单纯,就是想看看伤口。
“你不要误会,我很单纯,就是想看看那次你夜闯我的屋子时受的伤,看看留疤没。”她及时缩回自己的手。
霍珏挑了挑眉。
想起他们每晚做那些亲密事,她也是羞得不敢随便看他的身体,更别提仔细看了。
那副害羞的模样,当真可爱的紧。
每次动情后,完事后她的脸上总是含羞带媚,就连平日清澈的眼眸,都染上了媚意,活脱脱的像只女妖精。
“那你看完了,留疤没?”霍珏拢了拢自己的上衣,慢条斯理的将系带系好,他的手极为好看,宽大的掌心,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手背上还有一颗小痣,就贴在那突出的青筋上,给这只手增添了几分性感。
他现在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在傅朝颜看来,都像是透着无形的诱惑。
“留了,很浅。”傅朝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冒犯的问,“我可以舔一舔你手背上的那颗痣吗?”
很早以前就想舔了,但那时跟他还不熟,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