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种精神折磨,张燕已经对袁尚彻底的充满了恐惧,袁尚想让他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张燕不断主动的请求面见袁尚,袁尚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去见了张燕。
张燕跪在地上,泪水滚滚,声音颤抖地哀求着:“袁三公子,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放过我一条狗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恐惧,仿佛是一个被困兽一般。
袁尚站在那里,冷漠的表情下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他看着张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冷酷所掩盖。他缓缓地说道:“张燕,你知道的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你真的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那么就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我自然可以让你过得轻松一些。”
张燕颤抖着站起身来,擦干眼泪,他开始讲述起他所知道的有关与袁熙之间的交易以及过去与曹操之间的协议。张燕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出路,所以讲得十分详尽。袁尚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表情,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期待。
听完张燕的讲述,袁尚沉默片刻,最终开口说道:“好,我会放过你一条狗命。但你想为我效力、成为我的属下,却是万万不能的,毕竟你过去与父帅对着干。不过我可以保你一命。然而你胆敢日后翻案或者反口咬我,我一定要你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彘!”张燕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阵恐惧袭来。他浑身颤抖向袁尚表明他绝不敢乱说,日后他会一五一十的把袁熙与曹操的事情告诉袁绍。
袁尚听后很满意,但袁尚并没有撤走那些人彘,因为正是这些东西才让张燕如此恐惧,能够为自己所用。
处置好张燕,袁尚需要赶回邺城了,已经到并州有十多天时间了,袁尚必须回去了,不然大本营自己不在,始终是夜长梦多。
有关并州的部署,袁尚把安阳大营的军队全部放在上党郡驻守,暂时任命高览为上党太守,处理军政事务。关平和先登营死士则回到安阳大营继续训练。
经过上次大战,短期曹仁不敢再来上党郡滋扰。袁尚要求高览若是遭遇敌军不得冒失的出城战斗,需要据城而守,切不可轻敌!城中守城物资充沛,还是用审配的法子对付敌军即可。不过曹仁应该是不会再来了,既然当日他没有下令虎豹骑攻击想必曹操不愿和袁氏公开对抗。那样不利于曹操的利益。
同时,袁尚秘密给晋阳的田丰送信,要求他逐步放开并州中北部的坚壁清野政策,恢复生产,将并州治理好作为自己的大后方。
在信中中袁尚还把沮授“病死”在狱中以及他一时糊涂贪墨军饷和不慎泄露军情的事情告知田丰。尽管这些事情都是袁尚编造安插给沮授的罪名,但他必须欺瞒田丰才行。若田丰知晓真相,恐怕袁尚便会失去这位忠义谋士的辅佐了,不但如此恐怕还会反目成仇。
欺骗就是如此,一开始欺骗,后面就必须不断的欺骗。
一旦欺骗的行为被戳破,就会导致严重的后果,损害信任关系,并结为仇怨。
袁尚为了维持自己的权力地位和控制局势,不得不不断欺骗他人,包括田丰等忠心辅佐者。这种欺骗和权谋之间的博弈将使局势更加错综复杂,也展现了人性中的复杂和矛盾之处。却也是无奈之举。
在临行前的一夜,袁尚为审配叔侄、高览、廖化、关平等守城有功或支援有功的将士们摆宴庆功。酒席上,酒香扑鼻,烛光摇曳,气氛热烈而欢快。将士们面带喜色,举杯相庆,感激袁尚的赏识和厚待。
谈及撤回洛阳的曹军,众人纷纷感慨曹军再无敢染指并州的想法了。他们心中暗自庆幸,并对袁尚领导下的并州局势充满信心。
袁尚打算带廖化回邺城,廖化领命恭敬应承。然而,廖化忍不住问道:“主公,这次来并州为何没有带着周仓守卫自己?”袁尚神秘地一笑,高深莫测地回答道:“周仓去办大事去了。”他的话语充满了隐晦和谜团,让在场的将士们不禁心生疑惑和好奇。
翌日,袁尚率领亲兵且在廖化的保护下返回邺城。
然而邺城在袁尚不在的这段日子里竟然也是遭遇惊险!
韩猛虽然写下了军令状,接受了荀谌的监督,守卫邺城,但他心中却对袁尚的决策产生了怀疑。他认为袁尚小题大做,觉得自己凭借出色的武艺和邺城三万大军,根本不需要畏惧曹操,甚至认为不去主动攻打曹操就算饶了曹操的。
在韩猛看来,袁尚过于谨慎和保守,他认为应该趁着自身实力优势,若曹操真的敢派兵前来,就勇敢地出击曹操,正好取得巨大的胜利。这么一来对自己对袁尚都算是功劳的。韩猛可能认为自己有能力应对曹操的挑战,因此对于袁尚的决策感到略有不满和不理解。平日里,韩猛也曾对下属谈及军令状和袁尚的“小题大做”。
至于对荀谌,韩猛在袁尚走后也是一直敷衍,纵然平日里军务依旧严谨,但始终是有些怠慢。韩猛此时最想的可不是镇守邺城这般无所事事,而是与颜良文丑张合一般随袁绍去北方攻打幽州。幽州之战的捷报频频从北方传来,韩猛坐看一桩桩一件件的功劳被别人取得,心中不免有些想立功。
而邺城之内也是一片祥和,袁绍北伐顺利,让邺城处于一个满城欢庆的状态,城中的权贵和官员更是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不想这日北城门处有一支两千人的袁军,说是奉命押解前方战利品物资到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