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医,你是认真的吗?”
“自然,”玉清扬眉道,“我长相可以,武艺也过关,关键是我只是个平头老百姓。”
萧景睿和谢弼都笑了。
谢弼笑道,“话是这样说没有,但霓凰郡主年纪大你太多。”
“胡说,”玉清瞪了他一眼,“怎么能说姑娘家年纪大。”
言豫津忍俊不禁,“小神医,您呐,就歇着吧。性别不对,长相武艺再高也是不成的。”
他顿了顿,“若是我,说不得可以,话说郡主一向都很喜欢我,说不定会手下留情呢?”
玉清鄙视道,“天黑了,你等明天白日再睡吧。”
“这是何意啊?”言豫津满眼的无辜。
“夸你能白日做梦呐。”玉清阴阳怪气着开口。
谢弼喷出才喝进嘴的一口茶。
他尴尬的咳了咳,“失态了,你们继续,继续。”
萧景睿笑着拍着谢弼的后背,眼神看着言豫津。
言豫津和他一起长大,哪能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那眼神分明是说‘遇到对手了吧?’
梅长苏抬手点了点玉清的脑门,失笑道,“你这个小促狭鬼。”
“不开玩笑了,”梅长苏低头摩挲着衣袖,“这两国夺嫡之争日益激烈,若是能娶到霓凰郡主,便相当于取到了太子之位。”
“正是,”言豫津赞同道,“也不知是谁给他们出了这么个不自量力的主意。”
“这些不重要,”谢弼转向梅长苏,“苏兄,你认为这场比赛谁会赢?”
梅长苏好笑的摇了摇头,“我又不会算命,我怎会知道?”
言豫津却看向玉清,“小神医,苏兄不会算命,但是你会,你给我们说说。”
玉清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算命。”
言豫津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玉清神秘一笑。
言豫津来了兴趣,“什么?”
“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大渝和北燕一定会空手而归。”
“说得有理,”言豫津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这个我们都知道。”
梅长苏无奈道,“三妹,你就别逗他了。”
见言豫津吃瘪,谢弼哈哈一笑,“言豫津,你也有今天。”
他转而看向梅长苏,略带试探的问道,“观苏兄什么都了然于胸,我以为苏兄有未卜先知之能。”
“我没有那般才能,”梅长苏缓缓从袖中掏出一卷绢书,“我只是全都知道了罢了。”
谢弼看了眼内容,讶然道,“这是大渝使团丢失的国书,怎会在苏兄这?”
言豫津本以为人家是借机闹事,却不成想是真丢了国书。
他晃了晃手中的绢书,“苏兄,你偷人家国书做什么?”
“好奇罢了,”梅长苏淡淡道,“可惜他们发现得太早了,我们不好再还回去了。”
围绕着国书的内容,几人又说了会话。
见天色实在是不早了,三人便起身准备离去。
临走之前,言豫津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玉清。
“小神医,明日去打马球吗?”
马球?
玉清眼睛一亮,“好玩吗?”
“好玩!那我明日巳时来接你,你不要乱跑。”
他想了想,问道,“苏兄去吗?”
梅长苏笑着摇了摇头,“我便不去了,在外风餐露宿了这么久,我要好生休养几天。”
“苏兄说的是,”萧景睿抱拳道,“那我等便就此告辞了,苏兄就将这里当成自己家,好生歇息。”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梅长苏叹了口气,“都是好孩子。”
玉清没有搭话,只是看了眼天上的下弦月,转身回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