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林森的两个战友一个叫方阳,一个叫周满仓,两人确实在附近的小镇上居住,靠打一些零工来维持生活。
他们每天必有一人去原始森林陪死去的兄弟,另一个则为今天的生计而奔波。
在来这里之前他们竭尽所能的调查那个跨国犯罪集团,因为他们想通过自己的手段去报仇。
因为涉及到国家层面上的博弈,大的层面上事情已经完结,总体来说咱们也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不会再从大的方面继续拉扯。
而过程中留下的个人仇恨,如果想,就只能通过个人的行为手段去报,而产生的后果,也只能是私下里的个人行为。
而真正调查出一些东西后,他们绝望的发现,人家的势力远不是他两个人可以撼动的,搭上性命,也激不起半点浪花,最后只能心灰意冷的来到这里混沌度日。
当邵林森找到他们俩的时候,三个昔日相互可以托付后背的兄弟,竟然抱头痛哭,两人把这些年面对那个巨无霸似的犯罪集团的憋屈与无奈,统统哭了出来。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犯罪集团?能量大到什么程度?”毒玫瑰冷清的声音响起。
那俩哥们看了一眼这个戴着半脸面具却挡不住倾城魅力的窈窕女子,竟有些局促与腼腆。
平复了一下,周满仓说道:“那个集团具体是哪国的说不好,但里面人员挺驳杂,在国内的势力就有倭国人和大鼻子的西洋人,当然最多的还是国人。”
邵林森说:“你们怎么调查到的,结果是怎样的,具体说说!”
周满仓陷入回忆之中:“当时我俩找到大贵的家,发现他家条件特别优渥,又有兄弟姐妹在,根本就不需要我们。
这让我们很失落,总得为兄弟做点什么吧,于是我们就决定追查那个犯罪集团,以我们的身手,哪怕最后丧命也要让狗日的付出点代价。
可是我们知道的线索太少,根本无从查起,最后只能去他们的下线活动频繁的城市调查。
初来乍到,也是毫无头绪,但我俩可以说是不顾一切了,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物都结交,就是为了找出他们的下线,再顺藤摸瓜去找正主。
后来偶然的机会,我们发现那段时间丢孩子的消息比较频繁,甚至帮我打探消息的一个孤儿也失踪了。
经过我们一个多月的追踪调查,发现了拐带儿童的临时据点,是一个倭国的料理店。
他们号称是一家造福社会的公益爱心店,里面的所有员工都是残疾人,以聋哑人居多。
后来我们决定混进去,通过严格的甄选,我手指残疾被刷了下来,方阳装聋作哑却通过了层层检验,最后成功录取,还被安排在服务员岗位。
店里吃饭以倭国人居多,由于服务员清一色的聋哑人,加上他们说的又是倭语,就比较随意。
他们却不知道,装聋作哑的方阳,当年上大学时可是小语种专业的。
通过两个多月的偷听,却得到了让我们绝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