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南汐决定要查清楚王氏的秘密。
这具身体太虚弱了,南汐转身又进入幻阵修炼起来。
南汐运转功法,吸收不多的灵气来滋养身体。
等她醒来,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身体已经好了太多。
南汐站起身来,随意踢开一颗小石头,幻阵就破了,有旁人来这里休息也不会有危险了。
“该回去了。”
打猪草是不可能打的,南汐背着空背篓,顺手在山坡上的酸梨树上摘了几颗酸梨,就这么背着往家走去。
路过茅草屋时,南汐看到程二柱蹲在路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想到原主被他害惨了,南汐就有点手痒,青凌剑浮现出来,在她的手心转动。
本想一剑噶了,一了百了,可是师尊的话又回响在耳边。
“汐儿,你修的是剑,炼的是心,万事皆有因果,不可滥造杀孽。”
南汐硬生生把青凌剑又收了回去。
“且让你活着恕罪吧。”
看到路边的痒痒草,南汐就顺手摘了一些,这草上面有许多细小的绒毛,沾到身上会奇痒难耐,如果忍忍就会没事,只要抓挠,就会起可怕的丘疹。
程二柱老远就看到南汐过来了,他为了多看一会儿美女,就假装忙活,蹲在那里等着。
南汐站走到他面前,他就抬起了头,这才发现是刘富贵家的三女儿。
南汐并没有停留,直接走了过去,一会儿就没影了。
痒痒草已经弹到了程二柱的衣领里。
程二柱看着南汐的背影,有点意犹未尽,这丫头虽然瘦了点,但是脸蛋好看,这么看来,背影也是绝美。
程二柱突然觉得脖子有点痒,伸手抓了抓,却不想越抓越痒。
抓了一会儿,不仅脖子,连前胸后背,脸上也开始痒了起来。
“该不会被虫子爬了吧?”
程二柱嘀嘀咕咕,站起身来往家走去,他要回去用水擦洗一下。
走过村里的槐树下时,范婆子正在那里嗑瓜子。
范婆子抬起眼看了一眼,看见是程二柱过来了,她也没有在意。
这程二柱就是个游魂,一天到晚没事干,就在村里游荡,哪天都要见个几次。
谁知程二柱走过来,居然一把拉开了衣领,在前胸后背乱摸了起来。
范婆子虽然被称为婆子,但她也就四十来岁,程二柱这一通操作,她顿时就涨红了脸。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在老娘面前耍流氓,我打死你!”
范婆子拿起屁股底下的板凳就往程二柱头上,身上砸去,程二柱被砸的满头包,他一边伸手护脸,一边往村子里面跑去。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老娘亲眼所见还有假?打的就是你。”
范婆子泼辣无比,一直追着程二柱打,直到程二柱跑远了,她追不上了,才气喘吁吁,骂骂咧咧的离开。
周围的邻居都打开院子大门来看,很多村民都看到了这一幕,一时间众说纷纭,流言四起。
“程二柱太龌龊了,居然在外面脱衣服,想要勾引范婆子。”
“这程二柱也太不争气了,年纪轻轻的,再怎么饥渴也不能找范婆子啊。”
“难不成是范婆子勾引的程二柱?”
“她家男人死了七八年了,想找个男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俩只差了几岁,说不定早就成其好事了。”
“说的有道理!”
……
范婆子心情不好,直接回家了,没想到村子里已经传起了她和程二柱的流言,等她知道时,已经是几天之后了。
程二柱回到家,端了一盆水,洗脸之前往里面照了照,不由得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