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喝了两杯茶,起身告辞,往后院去了。
一真与师弟又执起棋子,对弈起来。
南汐脚步轻盈,心情十分好。
小影飞了出来,“主人,真没想到这和尚居然是个高手,在低武世界居然有这样的修为,真是难得。”
“嗯,那个玄衣男子也不简单,他身上透着龙气,看他年纪,应该是位皇子。
而且他一身气运非同凡响,以后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杰。”
如无意外,想必他就是下一代帝王了。
“主人,你真厉害,只看了几眼就知道了。”
小影虽然能看出一真的修为,但是却没有参透气运的本事。
?
天色渐晚,玄衣男子在西后院厢房里住下,他也回想着白天那位姑娘。
“为什么我会觉得特别熟悉?”
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不停的回想,却没有想起什么来。
“算了,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他看了一会儿史书,才熄灯睡下。
翌日,南台寺的台阶清扫的一尘不染,寺门大开,迎接来上香的贵客。
一辆马车停在了山下,从里面走出一位十五六岁的娇俏小姐,她压了压裙摆上的禁步,往后面的马车走去。
“母亲,南台寺到了。”
车帘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素白的手,一位端庄大气的女子下了马车,她就是侯夫人谢芝兰。
“明珠,咱们上山吧。”
傅明珠扶着谢芝兰,慢慢朝台阶走上去。
来上第一柱香,便要心诚。
这台阶足有99阶,谢芝兰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往上走去。
等上完第一炷香,谢芝兰还要在后院住上两天,三天后才会下山。
谢芝兰自从十五年前诞下幼女,便伤了身子,因此,她深居简出,平时不常露面。
但是每年秋月的第一炷香她必是要来上香的。
傅明珠给好友尚莺点了一盏长明灯,跪坐了一会儿,就待不住了。
谢芝兰让她回后院休息,傅明珠依言退下,等一众手帕交来了,便约好了去后山玩耍。
“哎,真是可惜了,若是尚莺还在,咱们可以行花令,玩投壶,不知道多么快活。”
一个穿着绿衣裳的女孩儿,有点惆怅的说着,平时总是尚莺来活跃气氛,现在她不在了,气氛倒是冷清了许多。
傅明珠顿时黯然伤神,是啊,阿莺已经去了,以后再不会拉着自己说话了。
“好了,咱们来联诗吧。”
少了尚莺,自然有其他人来活跃气氛。
凉亭里坐着的都是少女,正是活泼的时候,众人气氛又热闹起来。
南汐远远看着傅明珠,这个女孩儿长得娇小可爱,倒是会长,聚齐了刘富贵和王氏的优点。
愣是从普通的面相中杀出重围,虽不是倾城之貌,也是清秀可人。
傅明珠和姐妹们一处玩耍,其乐融融。
小影看着有些不忿,“这些应该都是原主的,傅明珠一个乡下女孩儿,占据了原主的一切,凭什么啊?王氏真是该死。”
南汐点头,王氏确实是坏到根子里了,她调换了原主的人生,却又不好好待她。
“主人,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把王氏大卸八块。”
南汐安抚道:“别气,王氏跑不了。
不多时,一众千金小姐们玩累了,便朝着后院厢房走去,很快,一大群人便消失在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