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师兄他重伤初愈,你怎可下如此重的手!”
早在薛向明打算强行闯山的时候,便有附近路过的弟子去通风报信,只是他们还不敢直接找各位真人长老,来的是牧剑星。
“是他要强行闯门,我才出手的。”
“沅师妹,此事是薛师弟有错在先,强闯山门乃是大错,按元清宗宗门戒律,该打十鞭,往思过崖禁闭。”
牧剑星叹了口气,他一向老好人“趁着没有惊动师尊和玄玑真人,师弟,你赶紧向闾丘师妹道个歉吧。”
“他闯的是青枢峰,此事可不是我一人能决定的,待我与师尊说了看她老人家什么意思。”
“大师兄都这么说了,姐姐,你何必咄咄逼人呢?”闾丘沅捂着痴呆的薛向明的伤口,如泣如诉。
“薛师兄本就受着伤,如今又被你打伤,姐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怪我咯,好歹一个金丹期,我怎么知道如此不堪一击...”于棠双手环臂,还准备说些什么,地上瘫坐的薛向明突然“啊”的一声,吓了她一跳。
“怎么回事,薛师弟,你冷静一点。”周围围观的弟子都被惊着了,眼见薛向明形似疯癫,全都退了几步,只有牧剑星想上前安抚。
薛向明嚎叫着对周围乱甩,闾丘沅都被他推倒在地,发完疯便转身跑了。
留下的众人面面相觑,眼见着御剑飞远的薛向明撞上几个人影,似是卸了力一般从飞剑上直直坠下,又被人接住,接住他的人带着他转身离去,剩下两人朝着青枢峰而来。
“你们在做什么!”掌门真人语气不太好,最近宗门中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件又一件,烦的他须发都白了几根。
“师尊容秉。”牧剑星这个掌门弟子在,自然由他来说,此时旁边凑热闹的弟子们瞧见掌门,自觉地三三两两散去了。
见他说的还算客观,于棠便没打算开口,掌门真人听完牧剑星所说,捋着胡子正要下定论,却听见闾丘沅心声响起。
“姐姐明明知道师兄因为那颗丹药元气大伤,为何这次要下如此重的手,还言语刺激羞辱逼得师兄发了疯,若是师兄此次真的毁了,这可如何是好,师尊该如何伤心啊。”(心声)
想到闻道,掌门捋胡子的手顿了顿,心下叹了口气。
眼见掌门似乎想轻拿轻放偏向薛向明,于棠瞥了眼闾丘沅。
“也不知道薛师兄发了什么疯,要来闯青枢峰。”(心声)
掌门一听见闾丘沅心声,便做好了迎接于棠这大音量的准备,他揉了揉太阳穴“薛向明为何要闯青枢峰?”
“这...徒儿不知。”牧剑星是局外人的确不知道。
掌门转向闾丘沅“你呢,你知道吗?”
闾丘沅僵住了,她把沈家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薛向明,的确是存了撺掇他的心思,可这难道能说出来吗。
“可能,可能是师兄因为之前丹药的事情,对姐姐有什么误会吧。”
“不对,薛师兄来闯门喊得明明是师姐的名字,他问师姐在哪里,气势汹汹的。”于棠说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