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他妈的猪狗不如的废物东西,全身都瘫了也治不了你这吃野食的恶习,我看你直接去死了才能消停!”
侯夫人就跟那炮仗化身般,短短几句话,就概括了西城侯与洛盈儿,这对中年野鸳鸯的全部人生经历。
吃瓜群众表示,好家伙!敢情这两的奸情已经维持了几十年。
众人瞬间想起来西城侯府全府邸上下,都将那段听灼默认为侯府继承人,将正在的世子视若无睹的事情。
那段听灼还是个早产儿,我的天哪,所以说在侯夫人进门前,两人便已经那啥了吗?
那这逸王……
楼道拥挤,人山人海堆在一处,却独独空出了雅间门口的最佳观光处。
那是———逸王。
“天哪,在侯夫人成婚前便与西城侯诞下一子……那岂不是与逸王完婚时,早已不是……”
“嘘,小声点吧你!”
这群人说是要小声些,可讨论声却一刻都没停止过。
逸王面色铁青,死死地盯着他曾经迷恋到,连婚后这么多年没有生育都可以忽略的女人。
这哪里是不能生育,这分明是替她那奸夫诞下一子后,坏了身子,再不能有孕罢了。
几十年来奸情不断,想来那前段时间没了的孩子,恐怕也想侯夫人所说那般,根本就是个来历不明的狗杂种。
逸王只觉得自己的头顶都要绿到发光发热了。
这些年对这女人的爱护与独宠,简直成了个天大的笑话!
洛盈儿本就虚弱无比,此刻被侯夫人这般拼命一薅,只觉得头皮一阵刺痛,竟被这疯女人薅下了一大把头发来。
头顶火辣辣又凉飕飕,直接从发丝浓密,变成斑秃患者。
她被打得连连惨叫,却叫人更害怕的,是站在入口的逸王看向她时的眼神。
来风客来的客人非富即贵,这样一闹,她与西城侯的事,怕是整个京城都已知晓了。
短短一瞬,洛盈儿就被侯夫人打得头破血流,鲜红的血液将脸上的妆面染花,她抬起头,霎时间,一张又黄又白又红的脸展示在了众人的眼前。
看戏群众:“这……这年头也是各个行业都没什么门槛了哈。”
“原来逸王跟西城侯都好这一口哈。”
“这很难评,都说各花入各眼,想必这应该是各枯草入各眼吧。”
“怪不得呢……e,在下说话难听,就不评论了。”
吃瓜群主每说一句话,逸王的脸色便越发黑沉,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拳,连指甲掐进肉里了都没发觉。
他近来虽说确实对洛盈儿失了兴致,但看在她在皇帝那能替她争取好处的份上,一直都没有真正的苛待她。
可近段时间他也发现了,就连宫里的皇帝都开始不再插手洛盈儿的事。
别说赏赐了,因着洛盈儿,皇帝如今对他简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若不是他是皇帝的亲儿子,他怕是要忍不住对他下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