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的方式你们就自己去商量吧,但是她们俩你可要力保名次好一些。”
刘伟指了指病房那边。
毛院长点头,这事刘伟不说她也要这么做的,李一君和宋芸本来也是她剧院的台柱子一样,有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好好培养自己剧院的人呢。
“刘先生,您放心,我懂得,我一定好好培养她们。”
“嗯,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了,其他就要看你们自己争取了。”
“我晓得的,我替戏剧同行就先谢谢您了。”
“没事,推动传承文化,大家都有责任,你去忙吧。”
毛院长现在内心欢喜的不得了,立即去病房里和两个徒弟说了一声,就赶忙走了,一脸的愉悦根本就藏不住,但是两个学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突然有些庆幸,还好自己对这个学生不错,竟然遇到了这么个机会。
有了可以重振戏剧这么好的方式,势必在自己的那几位师姐师妹前能争脸了。
大家从艺几十年,有人成为了着名的明星,有人去做了教授,有人坚持在表演,各式各样的人生,其实有人过的好,有人也过的差。
她现在先去赶紧和刘老板推荐的人商议,然后再去找自己的那些师姐师妹们来宣布这个重大消息。
光靠她一个人,是没法整合到整个行业的,需要大家齐心协力。
刘伟回来以后,宋芸借故就先开溜了,她知道自己在这可能是个电灯泡。
李一君那么明显的神情,谁看不出来那眼睛里的含情脉脉呢。
昨天虽然遭受连番打击,但是因为刘伟他就在旁边,帮助李一君都解决掉了,她今天没有那么萎靡,反倒显得很活泼和爱笑。
“她怎么走了?”
“她去买点东西呢,到时候会回来的。”
“哦,我让毛院长去办个节目,发扬下你们的这个越剧,到时候你要努努力,争取上台参加一下,可不要又把身体搞坏了。”
难怪院长那么开心,原来是他给院长说了这么重要的事,他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吗?
不得不说,女孩子都是爱幻想的,也会想入非非。
刘伟才说完这句话,李一君都已经把事情想到天际去了。
两人聊了会,刘伟便要走了,李一君突然有些慌起来,刘伟一回魔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一下子抓住了刘伟的手。
“怎么了?”
“我,我......”
李一君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挽留,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说。
刘伟摸了摸她的秀发,安慰道。
“你好好养病,如果遇到什么事了就跟我说,以后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不要,不要,我不想你走...”
脸色羞红,但是拉着的手就是不肯撒开,似乎牵上这只手,她心里有了满满的安全感。
刘伟捧起她的脸,四目相对,过了会李一君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另一只手紧张的抓着床单,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唇上一热,顿时沦陷,原来这就是亲吻的感觉啊。
等刘伟走后,她身子软绵绵的躺在病床上,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虚的,全身都没力气了。
脸色羞红的她把被子都拉起来盖住了自己,房间里很安静,她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原来亲吻之后全身真的会有感觉,还有一些想法入了脑海里,她怎么控制都无法去除。
周宇他们自然是知道,老板又有了新佳丽了,后宫再加一人。
不过保镖最重要的就是嘴严眼瞎耳聋,什么都看不见听不到。
学校终于要开学了,刘伟得回魔都给程靓希借机,顺便去上个课。
倒是没想到,管理学院门口蹲着两个人,戴着口罩鬼鬼祟祟的看着进入学院的人。
“小佳,那辆车是吗?那是啥车啊?”
“不知道啊,好像是劳斯莱斯吧,管理学院的EbA有好几个人开呢,我看到过好几辆了。”
看着前头开来的劳斯莱斯库里南,两人不由得商量到,他们要找的人确实也能开得起库里南。
当车到大楼门口停下,车门打开的时候,看到了走下来的人,两人惊呼。
“啊,真是他!”
兴奋的两人便朝车冲过来,吓的保镖赶紧挡在了前面。
“学长,学长,你终于来啦!”
刘伟这刚一下车,就有两个女生冲过来,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在学校的欢迎度这么高,不至于吧?他认识的女生也就那么几个而已。
从另一边下车的程靓希可就不高兴了,这是自己的男人,立马就上来宣誓主权,直接就揽住了刘伟的肩膀。
看到还有女人,这两个女生才停住了想冲过来的冲动,在他们的后面还有个徐瑶在虎视眈眈的看着。
刘伟只觉得腰间一疼,这程靓希的手不知道什么以后隔着衣服抓了一块肉,掐了一下。
不行,不行,这样子夫纲不振啊。
“两位学妹,来这干嘛呀,难道是等我?”
“嗨,徐瑶~”
.....
“学长,晚悠想找你。”
“啊,我没有,我没有,我们路过的。”
林晚悠赶紧摆手否认,这么明显的场面,还找什么找,要死了啊。
从首都回来以后,这个该死的学长就再没找过她,不由得让林晚悠有些心情波动起来,这算什么吗,用完即弃?
可是,好像他们也没什么关系,就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而已。
一旁的程靓希快被刘伟的打招呼给无语死了,自己就在旁边,他竟然还和学妹打招呼,什么吗?
不由得把手掐住的肉加了点力气。
刘伟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便没有说什么,也没表现,不过内心对这种行为还是有些反感。
程靓希看到刘伟回过头的那一眼,那眼神如同冰窟一般,她的手拿住的肉瞬间松开,心里有些害怕起来。
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只是正常的打招呼,似乎也没什么事。
退一万步讲,似乎两人的关系也仅仅在于那种而已,并没有什么身份,她的心一下子如坠冰窟。
“你痛不痛,我,我不该,我不该这样的.....”
声音有些哽咽,马上道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