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略有几分幽怨地看着司承琛,这个事情司承琛说得太快了,引得他们都忧心连连,有些时候太被偏爱也是一种“负担”。
她摇摇头,“没有。”
其实她猜测十有八九就是秦韵。
但没有证据的事情,她不会说,说了也没有意义,反倒是给秦家夫妇徒增无谓的烦恼。
虽然说之前秦韵是做了很多错事,可是那毕竟是割腕自杀以前,也是有实质性证据的,眼下已经闹了割腕自杀,秦家人对她还是有几分怜爱的。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就不能乱冤枉人。
“这个事情必须要细致调查,这地方一直以来都管理森严,处处都是监控,这个人一定是策划了很久,必然是秦家的人。”
“在眼皮子底下动人,倒是万分胆大。”秦云波生气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父亲那么动怒。
一直沉默的司承琛也开了口,“监控最好联系专业人员,看看是否可以复原,另外这个人眼下没有得逞,之后一定还会做些什么。”
“不过今天晚宴不会再有任何动作了,伯父,这个事情我建议不要抱太大,暗中调查。”
接着他默了几秒,“你们就正常去忙,这边我暂时陪着她,都在这里,也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说这话的时候,二人视线交汇,秦婳忽然就想起了当时她意识模糊半晕过去时他的反应,好似很紧张,甚至还有几分害怕。
单霜拉了拉老公的衣袖,“阿琛说得也对,关心则乱,我们乌泱泱的一堆人在这里婳婳也不好休息,就先出去吧。”
“有阿琛在,不用再担心了。”
休息室内很快就只剩下了二人,秦婳又悠闲自在地往后一靠,“今天谢了,应该是开枪的时候被蛇咬的。”
“还真是大意了。”秦婳这要是被手下那群人知道,估摸着会成为一生的笑柄。
司承琛依旧站着,单手插兜倚靠在墙上,神色淡淡,“你心中应该是有怀疑的人选,为什么不说?”
她歪着脑袋,倒是有几分意外,司承琛还真是比她想象之中的要了解自己,“你怎么知道我有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也有?”
“另外,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一回来就和我妈说这个事情?”
他冷唇一掀,给了理由,“很多时候,家人就是要共同分担事情,这个事告诉他们有利而无害,再过两天你就要带着奶奶出去,没有太多精力在这上面跟进。”
“这个事情其实告诉他们,会给他们徒增很多烦恼。不过说了就说了吧,只是我担心我爸妈他们会觉得是自己没有尽到责。”
秦婳觉得也很奇怪,明明成长的过程中都是独来独往,以为对家人不会有太多的感触,但没想到回了秦家之后,不仅亲人的牵绊感很强,她还很在意一家人的感受。
所以她觉得血缘关系真的是很奇妙,说不清更道不明。
“我当时直接晕了吗?”
话题转变得极其突然,当时秦婳意识模糊,没有丝毫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