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真的有事。”秦婳已经洗漱完毕,穿着香槟色的睡衣,头发还没来得及吹,胡乱包在了头上。
白景天喝了那么多,这会也有几分微醺,“秦小姐,你真的有点太凶了,能不能稍微有一点女人样?”
“女人样?女人样是什么样?那你是不是以后也要有点男人样啊?不应该这样才是。”
白景天沉默了会,他就不该去招惹秦婳,本意只是说个开场白,缓解一下气氛而已,现在看来,真的丝毫这个必要都没有。
因为……秦婳显然是不能t到他这个幽默风趣的开场白的。
听不到电话那端的声音,秦婳开了口,“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别墨迹,咱们之间没有任何需要寒暄的必要。”
“阿琛喝多了,一个人在这里我有点不放心,你过来看看呗。”白景天说得是实话,现在司承琛一个劲赶他走。
但是他要走了,司承琛还不知道会借着酒劲做出些什么事情。
秦婳哦了一声,所以司承琛醉酒是跟她有什么关系么?
“所以呢?他一个人你不放心,那你就不要走,陪着他不就行了吗?”秦婳觉得白景天这通电话很是多余。
白景天沉吟数秒,“我一个大男人照顾起来总归是不方便,而且他现在就是要赶我走,我不走,万一对我做些什么怎么办?”
“那这就是你的事情了,你一个大男人照顾起来不方便,我一个大女人照顾起来就方便了吗?我又不是护工,你可能是打错电话了。”
“如果需要护工,你就赶紧打电话联系吧。”丢了话,秦婳就给电话撂了。
她又不是司承琛的保姆,没有必要更没有义务去伺候司承琛,更何况两个人这两天还有矛盾,她更久没有必要去了。
白景天听见一阵忙音,挪开了手机,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又看了一眼瘫坐在地毯上的司承琛,嘀咕了一声,“两个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司少啊,你老婆不愿意来,咋整啊?你这混得是什么地位啊?怎么那么垃圾啊?你真的该好好反思自己了。”
“照片已经发出来了吗?”司承琛忽然撑着沙发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往着书房跌跌撞撞地走去。
白景天被他吓了一跳,“我去,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他急忙跟上司承琛的步伐,搀扶住了他,“阿琛,你想要干什么啊?喝成这样了,还想着工作呢?”
司承琛甩开了他的束缚,坐在了书桌前,打开了电脑,一通乱点,好似很认真似的,白景天站在他对面,探着头,“你到底是想要忙些什么啊?”
司承琛骨节分明的手指依旧在键盘上飞速的敲打着。
白景天伸手在他跟前挥了挥,“阿琛?你到底是在忙些什么啊?你不然就去休息好吗?你怎么精力那么旺盛啊。”
“休息去吧,走走走,我带你去睡觉。”白景天话一出感觉怪怪的,呸了一声,“走走走,不说了。”
他绕到了另外一边,就看到了司承琛真正在忙的事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