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大头虽然头大了点,脑瓜儿还是挺灵的,林熙还没套他的话呢,反倒套上林熙的话了,不过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大头真不是一般的怕老婆,估计以前没少睡过沙发。
“嗨,你见过我这样的警察么,我跟你打听就是觉得好奇,那人是我的同事,以前叫他带我来耍耍,总是小心眼不肯,今天我自己来了又没见着她,所以好奇问问看。”
大头疑心尽去,爽快道:“是这样啊,那我懂了,哥们儿你这是心理不平衡啊,谁说不是呢,现在外面管得严,这家场子不是熟客不让进,你那同事的确有些不厚道。”
大头一副兄弟我懂你的样子,挤眉弄眼别提多滑稽,不知道的说不定还要误以为,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容易让人遐想连篇。
“那你现在能了说吧,在这儿见过我那同事们没?”
“哥们儿,你总得先说说你同事长什么样吧,不然我上哪儿给你认去。”
林熙把孟凡凯的大致长相描述出来,尤其是他招牌式的微笑,和老成的白黑头发,大头听了后,顿时恍然:“啊,原来是他啊,这人我知道,在这儿还出名来着,不过他可不像哥们儿你说的笑眯眯,那可是个狠人啊。”
果然有门儿,林熙惊讶道:“狠人?这是怎么说的。”
大头回忆道:“你说那人,其实也不算熟客,都是间断性的来这里,但却是地地道道的狠人,钱多不怕输的那种,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是去年八月份,他经熟人介绍来了这里,当晚就输了三十多万,这人是有钱,但赌运不怎么好,人品也很臭。”
“去年他在这儿输的挺多,前前后后一个月时间,输了有好几百万,每次输了钱,都骂人家出老千,最后连乔爷都出面了,我们知道他是浑人,就没有为难他,但也警告他别太过分。”
林熙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啊,后来这人就比较沉寂了,中间有三个多月没来,再后面又陆陆续续的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家底都输光了,而且后面那几个月,他都堵得比较小,每次也就赌个万八千的。”
“直到上个月,嘿嘿,他才真正在这儿出名了。”
林熙漫不经心的又问道:“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中了彩票,上个月一来,一晚上就输了一百多万,嘿嘿,那可是一百多万啊,放我这儿得心疼死,老婆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但那人却像没事人似得,紧可着输,是真正的一掷千金,这个堵厅里的熟客,基本都见过他豪赌的时候。”
“最后没办法,他赌得实在太大,我们赌厅里的这些人,又都是来小打小闹,图个乐子,把他放这儿有点坏规矩,所以就被乔爷请到包厢去了,再后来我就不清楚了。”
最后,大头又补充道:“不过我听说啊,那人在包厢里也是输,输的比外面更厉害,前前后后加起来得有上千万。”
“我看那人也不像大富大贵,哪儿来的这么多钱让他输呢?哥们儿,你给我透透口风,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有这么多钱赚?”
随便编了个借口将大头打发,林熙沉思了片刻,看来从去年开始,孟凡凯把骗当的所有钱,基本都扔进了这家赌场,否则以他每个月的工资,怎么负担得起这么巨额的赌资。
嘿,真没看出来,孟凡凯竟还是个赌徒啊!
只怕他敢走而挺险,做出骗当那中事,也是为了满足他的赌瘾吧!
“小林子,该你开牌了,傻愣什么呢?”
不知不觉,和大头聊了好一会,荷官早已经将牌面发放过来,赌桌上的其他人,基本都已经开牌,林熙又成了垫底的那个,还是严诗静提醒了他。
林熙看了眼明牌,是方块6,暗牌是什么还没看,对面荷官的明牌则是黑桃四,但他看过自己的底牌,又看了眼林熙的明牌后,迟疑了片刻,又挥手要了张牌。
新牌发过来,荷官掀开之前的底牌,竟是张花牌,花牌不计点数,所以他的点数还是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