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不招……”
张鼐一声怒吼,一鞭砸下。
“啪......”
“哎呦......”刘洪大管家哼叫一声。
“死间谍,招不招?”
田虎也一声怒吼,一鞭砸下。
“啪......”
“噗……”
徐缺咬咬牙,身子抖了一下。
“狼养的,老子问你招不招。”
张鼐又一声怒吼,又一鞭砸下。
“啪......”
“哎呦......”
刘大管家肉颤,哼唧……
......
张鼐和田虎,一个小太保、一个田中虎,甩开膀子,把平日里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边抽打,边咒骂!
刘洪大管家一向养尊处优,哪见过这种阵仗。
一直“哎呦......”哼唧。
鞭鞭到肉,鞭鞭疼,鞭鞭哼唧呐!
锦衣卫镇抚使徐缺,却是死咬牙关,任凭鞭打。
除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血不停地流,从头到尾,一声不哼。
是个狠人呐!
毕竟,北镇抚司诏狱待了那么久,他也打过人,都习惯了。
啪啪啪……
两员新生代猛将,一直不停抽打,很快,两根马鞭都抽断了。
张鼐和田虎,立马又换一根。
他们俩,这是把这几日对明军、对崇祯的恨意,为死难兄弟复仇的怒火,全都发泄在马鞭上。
大约抽打了一刻钟,刘洪大官家哼都哼不出来了,求饶倒是求了好几声,可就是没承认自己是间谍。一直打到昏迷不醒,都没有承认。
徐缺也被打得奄奄一息,可依然死硬着,不求饶,不哼唧......骨头比谁都硬!
这种打法,比北镇抚司诏狱还残忍呐!
站在一旁的密探头领贺耀海,内心非常不安。
他不知道,他带来的人,为何两位将军半句不问清,就死命开打。
他也拿不准,万一刘洪和徐缺真是间谍。那么,他就被害死了。
“将军......再打,再打就死啦!”贺耀海内心矛盾着,他又想立功,又怕两人真是间谍。
可是,不管他们是不是间谍,总不该一句没问清,就都打死吧?
“呵呵……贺都尉,放心......死不了......”
张鼐冷哼一声:“来人呐,给额打两桶冷水来。”
很快,两个亲兵,提了两大桶冷水进来。
张鼐和田虎一人一桶,“嘭......”的两声,分别冲在刘洪和徐缺身上。
刘洪和徐缺浑身激灵、剧烈颤抖,两人又从昏迷中醒来。
徐缺头发湿漉漉的,血水和着冷水,流在他坚毅的脸庞。
张着流血的大口,哈哈笑道:“两位将军,你们老是让我们招,可是,到底要我们招什么呢?”
“招什么?”张鼐冷哼一声:“当然,是交待你们的阴谋诡计!”
“你们不会,是想把我们骗进城,打埋伏吧。”
徐缺冷笑一声,“呵呵......两位将军,你们动点脑子好不好?”
“新乐侯是要开城门的,不是像赵传校尉和王世凯参将那样,让你们一个个缒城而上,费力八气爬上去,是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