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一名守城校尉,慌慌张张,从城头飞跑过来。
跪地禀报:“禀报陛下、禀报总兵大人,南门外,又有大队建奴骑兵,红衣红甲,遮天蔽日而来。”
“啊......”众将一惊。
崇祯立马带人,登上角楼,抬眼望去,南门平津门外,果然烟尘遮天蔽日。
红衣红甲,与天边的火烧云相接,一眼望不到边。
“陛下,建奴新来,立足未稳。”
“末将请求带三千精锐骑兵,出城杀穿敌阵,挫其锋芒!”
李性忠提起镔铁长枪,大声请命。
在场众将,与建奴频繁交过手的,就是这位前蓟辽总督中军副将。
他与建奴,知根知底,心底丝毫不惧。
“陛下,末将也想让建奴鞑子,尝尝末将的开山八棱锤。”
“末将请求,学三国张辽威震逍遥津,带八百选锋骑兵,出城破阵,一战擒杀敌酋阿巴泰!”
杨二哥提起两把开山八棱锤,也大声求战。
“陛下,末将的钩镰枪,专破建奴骑兵。”
“上刺建奴,下勾马脚,末将请求带兵出城列阵,让建奴骑兵,有来无回。”
大将军徐达之后徐骏达,也想雪耻一战。
崇祯笑笑:“诸位将军之决心战心,朕知之。”
“建奴大多是骑兵,遵化城不是逍遥津,阿巴泰也不是江东鼠辈。破敌一阵,敌还有二阵、三阵......无数阵。”
“诸位将军,不可轻战。”
姜应魁皱眉:“陛下,这仗,该怎么打?”
崇祯笑笑:“呵呵......当然是他打他的,我的我的。”
姜应魁、李性忠、杨二哥、徐骏达一愣,都不甚明白。
突然,威远门城头登城处一片骚乱。
一个穿长衫的书生,挤上威远门,被士兵拦住,焦急得大喊大叫:“草民朱国治,奉命拜见陛下,请代为通禀。”
城头一名校尉,提刀怒斥:“放肆,陛下正在商议军国大事。再敢捣乱,一刀宰了你。”
“劳烦将军通禀,草民真有要事,关乎守城的大事。”
“我呸,一个书生,装什么谋士?再不走,别怪本校尉不客气了。”
校尉说着,突然出手,一个擒拿手,直接将书生按翻在城头。
崇祯远远看见,大喜,一招手:“把那个书生带过来。”
威远门守门小将徐骏达,急忙上前,喊开校尉,把朱国治扶起,带了过来。
“草民朱国治,拜见陛下。”朱国治拍拍身上尘土,一脸狼狈,急忙跪地叩拜。
崇祯笑笑:“朱国治,朕让你入城找姜总兵,你倒是悠闲,把朕的话都给忘了。”
朱国治大急:“陛下,草民入城,看城门口比较拥挤,就一直帮着入城百姓推车。”
“陛下的圣谕,草民一直记在心里,永不敢忘呐。”
崇祯点点头:“呵呵......平身吧,朕看到了。”
“谢陛下圣恩。”朱国治拜谢起身。
“朱国治,你着急忙慌上城,将士都拦不住,是有话要对朕说?”
朱国治“嗯”了一声,焦急开口道:“陛下,建奴大军围城,草民斗胆建议,尽快把入城百姓中的男丁组织起来,编成数队,发给兵器,与蓟州官兵一道,共同抵御建奴。”
“只有这样,才能既救百姓,又救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