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李若琏冷笑一声,大手一挥。
“嗖嗖嗖......”
5000弓弩手立即放箭,密集箭雨,如飞蝗一般,袭向谭泰、塔瞻和1500名舒穆禄氏子弟。
看着身前一众生龙活虎的舒穆禄氏子弟,不断中箭、不断倒下、不断惨死,连一块遮挡的盾牌都没有。
谭泰痛惜不已,泪如雨下,却又无计可施。
有几名落在后面的舒穆禄氏子弟,急忙把民工抓过来,挡在自己身前。
神机营弓弩手可不惯着他,他挡住了一面,还有三面。
四面弓箭射去,躲在民工之后的舒穆禄氏子弟,后背和侧面立即插满箭支,就连被迫挡在他身前的民工,也三面中箭,当场死绝。
他以民工为人盾,李若琏却把他的人盾,也一起毁了。
这,不是锦衣卫办案,这是残酷的战争,根本没有救人质的说法。
看城头射下来漫天箭雨,刘征和400多民工大惊,立马匍匐在地。抱着头,把脸贴在地上。闭着眼,一眼不敢看。
昨夜以来,他们实在太惨了。
被剃了头,当了狗汉奸,无路可退。。
一大早,还被督战队的弯刀,不由分说地砍。
被赶入瓮城,又被明军弓弩手,一阵乱箭射。
他们,真是一点依靠都没有,谁谁都要杀他们。
特别是刘征,一大早,他还梦想着索尼许诺的蓟州知府呢。此时,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拼了......”
“杀......”
面对无险可守、无甲可护、越等越死的窘迫之境。年轻凶悍的塌瞻大吼一声,手中短刀立马飞出。
唰......的一声,飞刀上城,狠狠插入一名神机营兄弟的脑门。
悲催的神机营兄弟,啊......的惨叫一声。立马后倒,死在城头。
塔瞻原地转圈,奋力将飞天爪扔上城头,迅速抓住绳子,如虎豹一般跳跃,缒城而上。
塔瞻收飞天爪在手,疯狂甩动飞天爪,把飞天爪当做流星锤使。
一瞬之间,竟然将七八名神机营兄弟的脑袋、脖子、耳朵、面颊……被飞天爪抓开。
有的被拉翻城头,耳朵碎作三瓣。
有的被拉倒在地,后脑开花而死。
有的被拉落城下,当场摔死!
......
这飞天爪一出,太过凶残。
死不死的,都不重要,关键,是真特么疼。
一时,城头神机营士兵,纷纷退让,不敢上前。
局部的变化,根本影响不了大局。
李若琏则继续指挥城头5000神机营兄弟放箭,势必要把所有舒穆禄氏子弟,全部射死,一个不留。
侥幸未死的舒穆禄氏子弟,竟然将被射死的兄弟拉过来,当做掩体,让他们死上加死、箭上加箭。
部分侥幸未死的,看塔瞻居然用飞天爪杀上城头,杀出一条活路。
一时,纷纷效仿。
趁着射完一轮铁箭的间隙,个个扔出飞天爪,立马攀墙壁而上。
李若琏大急,立马指挥将士放箭。
嗖嗖嗖……
大部分人,没攀上城头,就被射成刺猬,摔落城下。
可还是有七八个舒穆禄氏子弟,奋勇攀上了城墙。
“徐缺,宰了他们……”
李若琏一声断喝,锦衣卫指挥佥事徐缺,立马提起绣春刀,杀向翻上城头的建奴鞑子。
突然,他耳边带起一阵风。
他扭头看见,一个快如闪电的黑影,后发先至,提着雁翎刀,越过他。
率先,向前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