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城门门栓,已被剩下的7名索伦兵取下。城门,也被7名索伦兵打开。
陈江河大怒,提起关公大刀,一刀斩向一名领头的索伦兵。
领头的索伦兵开城门开累了,提刀慢了,被陈江河一刀,将脑袋砍作两半。兽皮帽子,咕噜滚落一边。
其他戚家军将士,长枪、狼筅一齐捅出,6名索伦兵来不及张弓放箭,瞬间被狼筅挂住,被长枪捅中,多了几个流血窟窿,倒在当场。
“关门......”
陈江河大声怒吼着。
戚家军兄弟慌忙丢下狼筅、长枪,一齐去推厚重的瓮城城门。
眼看,厚重城门慢慢合上。
四名未死绝的索伦兵,大惊!用尽最后力气,立马爬过去,用自己的身体,卡住城门。
陈江河和一众将士,推了半天,推不动。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四名该死的索伦兵,竟死死抓住门框,身体,也卡住门缝。
“该死......拖开......”
陈江河大吼一声,众人急忙抓住索伦兵的衣服、腿、脚,使劲用力拽。
奈何,几名索伦兵死死用力抓住门框,怎么也拉不开。
几名短刀兵,大怒,立马拔刀,狠捅未死绝的四名索伦兵。可是,索伦兵死了,他们的手,竟然僵硬地扣住门框,急切间居然取不下来。
“啊......”陈江河大急,大怒,一把提起关公大刀,两刀凶狠斩下,直接把索伦兵的手掌砍断。门框上,依然留着一排手指头。
陈江河急忙丢下关公大刀,和众将士一起,奋力把厚重城门关上。
陈江河大口喘息着,终于在最后一刻,关上了。
“门栓......”
“顶门柱......”
喘息一口,陈江河又大声吼叫着。
陈江河和三名士兵,立马抱起地上的粗大门栓。
其他士兵,立马捡起、抱起顶门柱。
陈江河和三名士兵刚刚把门栓举起来,刚要放上卡槽,突听“嘭嘭嘭......”三声炸响。三匹索伦兵狂飙的战马,竟然不减速,狠狠撞在瓮城城门上。
霎那间,陈江河和三名士兵,立马被撞飞起,飞出三丈之外,摔倒在地。
三匹狂飙战马,立马头骨碎裂,惨死当场。
马上三名索伦兵,也摔倒在地,虽然撞击之时,以手护头,但仍然撞了个头破血流,晕头转向。
摔落在地的陈江河,整个脑袋都是懵的。看着冲杀进瓮城的无数野兽人骑兵,心中惋惜不已,后悔不已。
索伦兵冲进瓮城,疯狂挥刀,看见戚家军就杀。
放下长枪、狼筅的戚家军,完全就是索伦兵训练劈杀的玩具。顷刻之间,纷纷中刀倒地。
“关城门,戚元弼大声吼着。”
镇海门内城城门门洞内,几十名戚家军士兵,看着陈江河和远处被砍杀的兄弟,急忙含泪关上城门,卡上门栓,盯上顶门柱。
他们知道,门一关。瓮城内的兄弟,就再也回不来了!他们的陈江河副总兵,再也回不来了!
陈江河和十几名短刀手,看到城门关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关城门的兄弟,最终挽救了他们。他们从此,不再是遵化城的罪人,他们要向死而死,做遵化城的英雄。
陈江河,一把抓起一杆长枪,带着十几名短刀兵。
转身,面向凶悍的索伦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