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
轰……
紧接着,无数枚开花弹,射进泥石堆里。
泥石堆,迅速被炸塌,无数碎石,被炸得四处飞溅。
萧家族长的好儿子萧九郎,和几个萧家子弟,竟然被垮塌的泥石,给埋住了。
持剑站在门洞内,稳如定海神针一般的朱国治,竟然被巨大的气浪,掀飞三丈之外,跌落在地,口吐鲜血。
“九郎......”萧家族长大声怒吼着。
一帮萧家兄弟大惊,迅速冲上前去,奋力用手指刨土,想要挖开土石,救出萧九郎。
轰……
轰……
轰……
突然,无数枚开花弹,又射进掩埋萧九郎和萧家兄弟的土石堆。
冲上去救人的的一帮萧家兄弟,立马被炸死三个、炸飞四个。被炸飞的碎石打伤的,不可胜数。
“啊......”萧家族长大声嘶吼着,悲伤至极!
朱国治倒在地上,忍着痛,咬着牙,立马起身。
令他惊奇的是,外面的炮声,居然停了。射向镇海门门洞的炮弹,居然也停了。
朱国治大喜,一把抓起地上的长剑,想要继续指挥民工、百姓,继续顶住。
突然,他又变得恐惧万分。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紧接着,朱国治听到了山崩地裂的马蹄声。
多尔衮马踏遵化,正式开始了。
多尔衮的这一波复仇行动,还是由索伦战将乌木布尔代率领,索伦骑兵和正白旗骑兵各出500人,组成千人铁骑。
“开枪......”
“放箭......”
看乌木布尔代率领500索伦骑兵和500正白旗骑兵冲进来,戚元弼大声怒吼。
镇海门瓮城城头,一众藤牌手,又立即将藤牌挡住垛口,防止建奴骑兵和索伦骑兵射箭。
一众狼筅兵,迅速在城头警戒,严密防守索伦飞兵,用飞龙爪登上城头。
一众戚家军弓弩手,立马张弓放箭,嗖嗖嗖......无数铁箭射去,他们惊讶发现,建奴骑兵居然不放箭对射,居然举起盾。
而且,他们居然穿着双层棉甲,无数铁箭射去,铁箭居然挂在棉甲上,射不穿建奴旗人的胸膛。
一众燧发枪枪手,也立马开枪射击,砰砰砰......无数纸壳子弹射去,燧发枪枪手也懵逼了,他们那无坚不摧的子弹,竟然也射不穿建奴骑兵的双层棉甲。
其实,建奴的棉甲,不止有棉。外面是一层纤维布,布中间有压实的棉花。棉花中间,还有一层铁片。
一件棉甲,相当于有两层布、两层棉、一层铁片。
双层棉甲,相当于有四层布、四层棉、两层铁片。
所以,双层棉甲加上盾牌,戚家军弓弩手和燧发枪枪手,真的无招。
戚元弼一阵怒吼,弓弩手和燧发枪枪手一阵疯狂射击。除了偶尔几个的没遮住脸,被射落下马。除了射在战马上,将战马射翻在地。这一波冲进瓮城的500正白旗骑兵和500索伦骑兵,基本没受到什么伤害。
可是,冲到被轰碎的镇海门城门下,乌木布尔代和500正白旗骑兵、500索伦骑兵,也顿时傻眼了,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