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着急了?”唐久打趣道。
“哎呀...少爷。”
“好了,睡觉。”
“嗯嗯。”
第二天,又是香艳的一个早晨后。
唐久和袁戈齐齐走进北镇抚司。
“这位袁大人以后就接任北镇抚司千户一职了。”
召集所有的千户,唐久随口吩咐了一声。
“是,大人。”
对于袁戈,他们已经知道了,是大人从辽东带过来的亲信之人,所以没人说什么。
“文忠,准备的怎么样了?”
蔡文忠跨前一步:“大人,已经准备好了。”
“好,本官今日亲自出马!”
“大人?”蔡文忠有点迟疑。
“本官要看看今天会冒出来什么牛鬼蛇神!”
唐久凝视着天空,冷声道。
昨天刚刚调查出来一些东西,就有人跳出来,甚至让一个千户前来报信,他不相信这是个巧合。
“是,大人。”蔡文忠狞笑。
“准备好就出发!”
蔡文忠在前头带路,唐久和袁戈走在前面,身后大批锦衣卫浩浩荡荡的跟着。
幸好此时天刚蒙蒙亮,百姓还不是很多,不然的话,不知道闹出什么恐慌呢。
还是内城,不过不是北边朱雀大街,而是西边青龙大街。
一座看起来有点破旧的府门前,老旧的匾额高挂在门前,一个老的走路都有点晃的门房眯着眼睛看不清来人,大声问道:“什么人啊?我们老爷上朝刚回来,你们就来啊。”
“你们这些人,我们老爷好不容易高中状元,你们这些人非要携恩求报,也就是我们老爷心好,不然放做别的大人,早就把你们赶跑了。”
老门房不停地喋喋不休。
唐久歪着脑袋看着破旧的匾额和府门。
袁戈上前一步,一个手刀将还在说个不停地老头砍晕。
“全部拿下!”
蔡文忠一声大喝。
还是那些锦衣卫,还是那么有条不紊,还是那么动作凌厉。
唐久略带笑意的走进院中。
“你们为什么闯进我家?”
一个三十多岁的消瘦青年一脸怒气的喝问。
“张大人,听闻您是上届科举的状元郎啊?”
唐久踱步到他身边,上下打量着青年。
此时朝服已经换了下来,穿着打着补丁的衣袍,有点落魄。
“正是!”
那人抬头骄傲的应了一声,又问道:“既然你们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闯进我家?”
“听说你从小双亲病故,被街坊邻居养大的?”
“正是!”
“听说你为官清廉,一贫如洗?这宅子还是陛下御赐于你的?”
“正是!”
张状元郎声音越发的骄傲。
“那你还敢贪污成性?你对得起将你养大的街坊?”
唐久一脚剁碎青石板,露出地下隐约可见的一抹金色:“这就是你说的一贫如洗?为官清廉?”
这下子,张状元郎脸色惨白如玉,呐呐的说不出话!
“三年不到,你竟然贪污了近百万两白银?这就是你的清廉?”
“拿下!”
唐久脸色铁青,直接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