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久摆摆手,示意李礼可以出去了。
李礼恭敬一礼,退出房间。
“这李礼,如果不出错,朝堂第一排定然有他的位置。”
唐久对李礼的效忠没放在眼里,不说是不是真心实意,就算是真的,李礼对唐久也没什么用处。
午后。
唐久在明镜高悬牌匾之下正坐,李礼面无表情的坐在下首。
“带犯人郭铸!”
李礼看了唐久一眼,见他点头,高声喝道。
不一会,两个带刀捕快押着一个头发有点凌乱,但浑身没有一点污秽的年轻人进来。
“跪下!”
两个捕快一人按着郭铸的一个肩膀,想让他跪下。
哪知郭铸只是简单的一阵,就挣脱他们,而后昂头挺胸站在那里。
唐久随意翻看着郭铸的罪状,慢条斯理道:“堂下郭铸,你可知罪。”
郭铸闪过一丝冷笑,嗤笑道:“认又如何,不认又如何?不都是你们说了算!”
唐久对郭铸的嘲讽并不在意,“那你的意思就是认了?那好,来人画押!”
“唐久!”郭铸突然大喝一声:“可还记得,你当日答应我父王的话?”
唐久一顿,挥了挥手,让拿着罪状的李礼退下,眯眼道:“你既然知道这事,那也应该知道你父亲当日的诺言!既然知道,你还敢口出狂言?”
“呸!”郭铸怒道:“我弟命大未死,那是他命不该绝,如今你们反悔,还恬不知耻的降罪于我?甚至捏造罪证。”
突然,郭铸笑了,“我倒忘了,你本就是锦衣卫出身,捏造罪证是你们的拿手好戏啊。”
唐久对他的话一点都不恼嘴角微翘,反问道:“那又怎样?”
“你......!”
郭铸指着唐久,怒气横生,双眼如同喷火一般看着他。
“来人,画押!”
唐久根本不理他,直接让人强行画押,这样一来,不管有没有罪,郭铸都难逃一死!
李礼拿着罪状,走到郭铸面前,对着左右道:“来,让我们驸马画押。”
两侧的大理寺衙役走出两人就将郭铸擒拿,郭铸身怀武功,当即就向反抗。
唐久突然道:“本官劝你不要妄动,不然本官会将你直接镇杀当场!”
“呵!”郭铸停住,冷笑一声,对唐久的话很是不屑,“你现在废人一个,居然还敢像以前一样霸道,就不怕我拼了命不要,和你同归于尽?”
“你大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