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您的信!”喝到正酣,秦毅作为管家没有喝酒,一直保持着清醒。
“谁,谁的?”唐久喝的高兴,接过信一看,看到信上的名字,眼神瞬间清明,转瞬间又变得朦胧。
唐久没有打开信,不动声色的将信放在胸前,又端起碗和他们拼起酒来。
酒局一直持续到傍晚,众人见天色不早都纷纷散去,没有不开眼的要去闹洞房。
“娘子,我回来了。”
婚房内没有别人,唐久也就不做伪装。
“还不赶快掀开盖头,我都要闷死了。”林朝夕娇声埋怨着唐久。
“好。”唐久伸手就要去掀开,被林朝夕拍开手,气恼道:“用如意。”
唐久拿起旁边托盘的如意,迫不及待的掀开盖头,映入眼帘的是林朝夕倾世的绝色容颜,相比平常,今日画了淡妆的林朝夕更显妩媚。
“饿了吧。”唐久深情凝视着林朝夕,轻声问道。
“不饿。”林朝夕摇头,道:“晴雪做了些糕点,我吃了。”
“好,那我们睡吧。”
“嗯。”林朝夕笑着点头。
第二天一早,唐久和林朝夕先后醒来,先是去给唐青山夫妇请安后,唐久独自一人来到书房。
从怀里拿出信件。
“唐久亲启,袁戈敬上。”
撕开信封,唐久仔细阅读着信上的内容,好一会后,唐久才一笑,“这家伙,我就知道他不会有事的。”
放下信件,唐久仰头呆了一会,才拿起毛笔,取出一张纸写了起来。
“老秦。”
秦毅推门而入,“少爷。”
“你将这封信送到蔡文忠那,亲手交给他!”
秦毅收起信,慎重的贴身放好,才退出房间。
“看来,用不上一月,三天后就可以见分晓了。”
唐久嘴角一抹冷笑浮现。
“雍王,郭铸,还有你们,一个都逃不掉,偌大的京城,就将是你们的坟场!”
唐久离开椅子,打开密室取出昨天老皇帝送来的木盒。
木盒长五尺有余,很重,应该不下百斤!
唐久心有所感,打开木盒,果不其然,是一柄绣春刀。
这柄绣春刀不是制式的,而是单独铸造的,刀鞘花纹繁复,还掺杂着一些黄金,看起来很是华贵。
刀柄握手有横纹,可以很好的握持,尾部是一个麒麟兽头,由黄金所铸,双眼处镶嵌两颗宝石,很是逼真。
唐久观摩了好一会,在将这柄绣春刀横置在胸前,而后突然抽出一段,银白的刀光瞬间闪耀整个房间。
“好刀!”
唐久猛地将整个刀身抽出来,大声笑道:“真是好刀啊,哈哈哈!”
舞了一个刀花,很趁手,不过不经意间,刀锋扫过桌角。
坚硬的红木所制桌角,竟然无声无息被削掉了一块。
唐久手指摸了一下切片,光滑无比,没有一点毛刺。
“陛下这是送了我一份大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