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有一日这叶家女主人的位置会是她的。
叶齐修感激一笑,握了握云氏的手,转身走了。
云氏跟儿子使了个眼色,回去安慰老太太了。
叶齐修出了寿华院,看见云修宴跟在身后,想了想说道:“修宴跟我来吧。”
到了书房,关上门,叶齐修脸上露出疲色,沉声道:“修宴,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云修宴不是第一次进书房,但这一次却是父亲主动跟他说起外边的事情。
他知道,这是父亲看重自己,忍下心中的激动,试探着说道:“父亲,是不是我们进府的事情,公主府知道了?”
叶齐修摇摇头,“弹劾我的御史,跟公主府和驸马都无关系。”
而且他岳母那性格,若真的知道这件事情,早就打上门来了,不会用这种迂回策略。
云修宴有些不甘心,想了想又道:“那外边的传言会不会……”
“传言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叶齐修也想不明白,他小心翼翼的这么多年,将他们母子捂的这么严实,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就被暴露出去了呢?
他知道,传言不会管这背后的真相如何。
更何况他本就心虚。
如今更是连他在夫人葬礼上的不妥之处都被扒出来了,说他这么多年都是装的。
这个节骨眼上,他更不能娶云氏了。
云修宴见叶齐修顾忌公主府,捏了捏拳头,突然说道:“父亲,我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跟父亲说。”
“跟父亲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云修宴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了过去,“父亲,我那日在当铺撞见一个人在当玉佩,我见这玉佩眼熟,好像是叶弟的,便将这玉佩赎了回来。”
叶齐修拿起来看了看,点点头,“这确实是沐阳的,是当初他们母亲给他们做的,莫不是丢了?”
“那人说,他是赌场的,这是有人在他那抵押的。”
“什么?”
叶齐修脸色一变,“你确定吗?”
云修宴面带犹豫的说道:“许是那人胡说的,叶弟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叶齐修却想起前两日叶沐阳跟云修宴借钱的事情,“你说,之前叶沐阳跟你借了三千两银子会不会是去赌了?”
“不会吧!”云修宴面露怀疑之色,“不过之后我又将银子借给叶弟了,毕竟我不想因为银子的事情,影响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这个逆子,他肯定是拿钱去赌了。”
叶齐修恨不能立刻将叶沐阳抓起来吊着打,“他母亲去世不过三月,他就出去赌,简直是个孽畜。”
他现在是该庆幸御史不是弹劾他教子无方吗?
云修宴见事情按照他想象的进行,继续火上浇油:“父亲先别急着下结论,许是那人胡说呢!”
“哼,他要是没去赌,这玉佩怎么会在这里。这个逆子,是想害死我吗?”
叶齐修一拍桌子,“去把叶沐阳那个逆子给我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