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如果不这么做，韩念念死缠烂打，吃亏的只有他自己。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甘与屈辱，却也只能无奈接受这个现实。

“你有没有私下约过我见面？”韩念念的第二个问题接踵而至，那话语如同无形的鞭子，一下下抽打着程牧云的心灵。

“……”程牧云意识到，韩念念这女人真是狡猾，问的问题全对她有利。

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择承认：“约是约过……但我只是念在老同学多年未见，想约你出来叙叙旧罢了！”

他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仿佛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可能倾覆。

“哦。”韩念念微微一笑，她接着问第三个问题：“你有没有对我表白过，说不在乎我是否结婚有孩子，只想跟我过日子。”

这个问题如同晴天霹雳，让程牧云惊恐地往后缩了半步。

韩念念这女人，分明是要他的命！

“韩念念，你故意的！”程牧云愤怒地质问。

韩念念满不在乎地耸耸肩，那姿态仿佛在嘲笑程牧云的无能为力。

“我故意什么啊？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能逼你撒谎不成？”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与嘲讽，却又无法反驳。

这话倒也在理，周围的人都开始鄙视地看向程牧云。

到现在，事情的真相如何，他们还看不明白？

程牧云承受着周围人的目光，心中痛苦万分。

“那我问你！你有没有说过，讨厌赵宸凡，想跟我一起过日子！”程牧云试图反击，试图把韩念念也拖下水。

谁知韩念念面色平静地摇头，“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她的回答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程牧云最后的希望。

“……”程牧云差点被气得喷血！韩念念这家伙，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他看着韩念念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心中无比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这场较量，他已经彻底败给了韩念念。

他怎么就如此轻易地说出了实情，而她，却在这一刻选择了谎言？

程牧云的心绪如狂风，难以平息。

他瞪大眼睛，直视眼前这个曾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声线因情绪的激荡而微微颤抖。

“你撒谎！你亲口对我说过，你厌倦了与赵宸凡的生活，渴望与我一同逃离，追寻属于我们的世界……”

“唉，别乱说话啊！”她反驳的声音冷静得如同冬日寒潭，“我何时对你有过这样的表白？你有证据吗？”

程牧云被激怒了，胸膛剧烈起伏，怒吼道：“那你又有证据证明我没有说过吗？”

韩念念却再次扬起那张无邪的笑容：“有啊，你自己刚才不是已经承认了吗？”

她的眼眸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助与狼狈。

“你……”程牧云语塞，心中的怒火与疑惑交织。

“还有啊，你给我写的那些信，我都完好无损地珍藏在家。如果你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回家取来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