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疯了吧！这是厕所哎！”韩念念压低了声音的责骂从隔壁穿透而来，紧接着是赵宸凡轻松愉悦的笑声。

姜语嫣无从窥视那道薄门之后的秘密，他们之间究竟上演着怎样的一幕，以及以何种神情与姿态对话。

“我真的是，跟你说真的，我没骗你。我是真的醉了。”

“你这样叫做借醉行事儿，可不是什么单纯的醉酒。我不管你了，自己看着办吧。”

“我偏要你帮。”赵宸凡的回应冷静且带着一丝戏谑。

最终，为了避免尴尬与不堪，韩念念决定不再与之周旋。

夜风冷冽，吹得她头痛欲裂，若任由这个男人在厕所里上演荒唐剧目。

于是，她抿紧双唇，强忍不适，着手处理起这难堪的场面。

不久，从厕间再度传来韩念念的声音，却让正在忙碌的姜语嫣愕然不已。

“你那玩意儿那么大，不收好，压在裤子里能舒服吗？”

这话直白得让人心跳加速，即便是专注于火炉的姜语嫣也忍不住怔住。

虽然姜语嫣不希望赵大哥被韩念念这样的手段所左右，但她内心深处对于这等私密话题，实则是抗拒的。

然而，韩念念那句话，却仿佛在她脑海中生根，挥之不去。

事实上，韩念念并未贪杯多饮，仅是夜风侵体，让她略有不适。

见到姜语嫣默默留下，勤勉于烧水之事，她也就默许了这份帮助。

有免费的劳力可用，岂能浪费？

赵宸凡回到客厅，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之上，即刻响起雷鸣般的鼾声，真假醉意难以分辨。

此时，琪琪的手势练习出现了差错，韩念念便上前指导。

姜语嫣踏入房间，只见韩念念边说边比划，耐心细致。

姜语嫣缓缓靠近，眉头微锁，仔细审视着琪琪的每一个手势，随后目光转向韩念念，眼中满是不解：“嫂子，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手语？”

韩念念轻轻揉搓着略显沉重的额头，语气平淡地回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姜语嫣的好奇并未止步，追问之下，话语中带了几分微妙：“嫂子，是谁教会你这些的？难道是程牧云同志？”

提到程牧云这个名字，不单是韩念念的眉头悄然皱起，显露出一抹不悦之色，就连一旁看似半梦半醒之间的赵宸凡，眼帘也微不可察地颤动了几下。

韩念念的目光锐利地转向姜语嫣，其中蕴含的不满几乎要溢出眼眶。

“我学习手语的时机与方式，何以就非要和姜妹妹你扯上关联？更让我费解的是，你为何突然之间将程牧云这个名字抛出，仿佛非要在我和他的名字之间绘上一抹不明不白的污迹，才能让你感到一丝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