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跟随着美女导购的身后来到了大厅的一角,看到了一位仙风道骨般的老中医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桌子旁。他的面容慈祥得如同初升的暖阳,平时无论对待怎样的病患,都总是以一副平和的笑容去接纳,让人感到无尽的安心。那笑容中,仿佛蕴含着千年的智慧与慈悲,让人在病痛之中也能找到一丝宽慰。(这个地方每天都有老中医坐诊的)
他的头发如同秋日的芦苇,银白且飘飘然,每一根都仿佛讲述着一段古老的故事。那白发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宛如流云在天空中悠然自得。他的身材瘦削,如同一棵古老的松柏,虽然历经风雨,但依然坚韧不拔,傲然而立。
他的衣着古朴,仿佛穿越了时光的尘埃,带着一种宁静的雅致。他身穿一件深蓝色的长袍,上面绣着精致的草药图案,既显示了他对医术的热爱,又彰显了他身为中医的尊严。站起来的时候衣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他的手指纤细而有力,如同山间的溪流,虽细却能穿透坚硬的石头。他的手指在把脉时,如同在弹奏一首悠扬的乐曲,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与诗意。那手指,仿佛是他与病患沟通的桥梁,也是他施展医术的神器。
他步履稳健,如同一只在深山老林中穿行的豹子,既敏捷又沉稳。他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与自信,仿佛在告诉世人,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只要有信念,就能稳步前行。
这位老中医,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在这喧嚣的城市中静静地散发着自己的光芒。他的存在,仿佛是这个城市的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让人在病痛与困扰中找到了希望与力量。
“乐神医,你看这个药方,我怎么给他抓药啊?”
老先生接过美女导购递过去的秦枫写的那张单子,先是一皱眉,然后眼睛就是一亮,抬头看向了秦枫一眼:“年轻人,这个方子是你自己开的对不对呀?方子里边应该还缺少几位主药吧?”
“呵呵,老先生,你看出来了,方子确实是我开的,我准备用这个药方去给一些人泡药浴的。”
“呵呵,年轻人,你师父是谁?你这可是一个古方子啊,应该早就已经失传了,我朦朦胧胧的记得以前从家族的医典中看到和你这个类似但不是完整的方子,我差不多已经研究一辈子了,……对你这个方子需要再加上那几味主药就能组成的一个完整的方子了,还是没有搞的明白。”
“老先生,这个方子是可以强身健体的,我师父说在古时候,一些修炼的人都是用这种方法来提高自己实力的。”
“呵呵,年轻人你这样一说我就茅塞顿开了。”
“老先生,这是我师父留下来的一个方子,我今天过来就想抓一些辅药,主药我都已经有了,再说现在的主药也不好搞了,用完了这一次以,这个方子就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因为现在的药材要么是年份不够,要么就都是假药,让一些人用现在的草药泡药浴,根本就达不到那种效果的。”
“呵呵,年轻人,你到我们同仁堂来买草药就对了,我们的店虽然说大,但从来都不欺客,这是祖训,……我们店里卖的药材都是货真价实的,你所需要这些草药店里都有,也不是什么名贵的药材,可惜你方子里我猜的几位主药我们这里也基本上都没有了。”
“呵呵,老先生现在有好多的东西都濒临灭绝了。”
……“小刘,你去给这个小伙子抓药吧,让他在这个地方等着就行了,我和他要好好的交流交流,这都多少年了,我也没有遇到年轻人如此的热爱喜欢中医的,中医落寞就落寞在一些年轻人不愿意学习中医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也快要进棺材了,可是我也是后继无人了,我的儿子孙子他们不愿意学习中医,而是跑去西方国家留学学的是那一套洋东西,无非是脚疼医脚、头疼医头,他们根本不懂医理而是乱治,往往一个好好的人都被他们的仪器加那套洋东西给治死了。”
“呵呵,老先生这种社会现象,是你我左右不了的。”
“年轻人,你师父是谁?能说一说吗?”
“老先生,不是我不告诉你我师父是谁,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师父是谁,我是一个孤儿,被师父捡到山上抚育养大的,他一直也没有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当我到了18岁的时候,师父就让我下山了,所以说一直以来我也不知道师父他是从哪里来的又到了哪里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太遗憾了。
“老先生,我是在神农架深山深处长大的,和师父共度了18年的岁月,要不是燕京有朋友邀请我来出手治疗一个病人,我也不会到燕京来的。”
“好好,小伙子,希望你以后再来燕京的时候就到我们的药铺里来,和我老头子两个人好好的唠一唠。”
“老先生,我刚在燕京买了一处房子,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有空闲时间也可以到我的家里去看一看坐一坐,就在东城二环那边的一处四合院。”
“好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