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刘光奇:“光奇,你先别急着走,你知不知道咱们大院最近出什么事了?”
刘光奇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咱们大院又出什么事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好奇。
阎埠贵快步走了几步,来到刘光奇身边,压低声音说:“昨天晚上许大茂回来得很晚,我给他开的门。他说他从他岳父那回来,还知道了一个咱们院的大秘密。他那模样,高兴得嘴都合不拢。我问他是什么事,他媳妇却在旁边使眼色,不让他说。你说奇怪不?我琢磨了一整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刘光奇听后,笑着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您就别瞎琢磨了。他能有什么大事?不过,您说得也对,他那性格,没准儿还真藏不住事。您要是实在想知道,就找个机会单独问问他呗。”说完,刘光奇就转身回去了,留下阎埠贵一个人在原地思考。
阎埠贵一边琢磨着刘光奇的话,一边觉得很有道理。他心想,许大茂这人藏不住话,说不定真会告诉他。他决定等什么时候有机会单独见到许大茂,一定要问问他。想着想着,他便走过去把大门锁上,然后也回去睡觉了。
许大茂也琢磨一天,怎么把这个事捅出去,能让一大爷家和贾家都丢大脸,然后还能不牵扯他自己,想了一天也没想出什么好方案。
所以当阎埠贵看见他跟他询问的时候,他就把阎埠贵拉倒一边,小声地跟他说“三大爷,您知道吗?那天早上,我真是被一泡屎给憋醒了!天刚有点亮光,我就迫不及待地往厕所跑。就在我蹲着畅快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女厕所传来的声音,好像是在说一个大妈……贾张氏……”
阎埠贵听完,惊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嚯……这是真的吗?这可不兴瞎说啊!要搁以前,这可能还不算什么,但现在这时代,这可了不得,这是作风问题啊!”
许大茂一脸神秘地说:“是不是真的我可不知道,但大家都看得清楚,一大爷一直偏向贾家。”
阎埠贵挠挠头,疑惑地说:“不是都说易忠海是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才对他家那么好的吗?”
许大茂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阎埠贵,说:“我看他对傻柱也没那么好啊,还扣了傻柱那么多钱。诶,三大爷,您说贾东旭到底姓不姓贾啊?不对不对,他应该姓贾,对吧?要不怎么一大妈吃了这么多年的药,还是假怀孕呢?”
阎埠贵张大了嘴巴,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不可置信。他呆呆地看着许大茂,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喃喃自语道:“这……这太惊人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说:“咱们院子里的这些事啊,真是让人看不透。贾家这一家子跟一大爷家,也是够复杂的。”
阎埠贵眨巴眨巴小眼睛没说话。
许大茂说“这后面都是我瞎猜的当不得真,这事跟我也没什么关系,要不是你非得问,我也不能说,不跟你说了,我还得上班去呢。”说完也不看阎埠贵,推着自行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