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酒还未说完,就觉得自家主子周身气势都温软了。
姜遥岑嗤笑出声,“你当苏姑娘是什么人?哪里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天生神力,谁有?她有卓越军功,谁有?”
别酒还以为自己哪里弄错了,抬眼去看主子,才确实的看到,主子听到苏姑娘马上眸中柔情溢满,几乎要流淌出来。
主子不是口口声声说苏姑娘长他一辈吗?这是又要闹哪样?
于是试探着说道:“性子软了也不行,脾气硬了也不行。小的怎么看就苏姑娘的脾性是那不软不硬,万事都好的。”
姜遥岑点头,眉梢眼角都含着暖融融笑意,“你不说我还没发现,确实是苏姑娘好。”
不是,流年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主子咱现在说的是婚事,您觉得表姑娘也不好,范大姑娘也不妥。便是主子瞧不上那二人,日后也是要娶媳妇的。
主子这推了一桩两桩,难不成还能桩桩都推了?您又不能娶苏姑娘回府,这便如此干脆的推了与别家的婚事是打算怎样?”
“娶苏姑娘回府?”姜遥岑心尖突的被什么软软的咬了一口,不疼,却是一麻。是啊!别酒此言甚是有理。
他之前可不是就想着问祖父:定国公府可能接下一个女将军吗?
只是把那丫头引见给祖父,祖父竟然收了徒弟,自己才没有再提的。
如今别酒同他想到一处去了,可见这才是正道,才是能真正解决所有问题的好法子!
“不是……主子,小的是说您这样不行。”别酒急,他真不是这个意思。
“怎的不行?”姜遥岑很是不满,有什么不行的?他怎么没看出来?
“苏姑娘辈份高。”别酒忙道。
“对,辈份高,你下次见了叫姑奶奶。”姜遥岑也想起这事,别酒再一口一个苏姑娘叫着,是不合适,改口吧,让流年也改了。
“小的叫什么不打紧……”别酒还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怎么是你在这?流年呢?”姜遥岑皱眉,开始感觉别酒格外聒噪。
流年正找了酒回来,见主子一脸烦燥,而别酒在主子一旁立着,主子手里连杯茶都没有,忙问:“主子是不是口渴了?”看别酒一眼,这人差事是怎么当的?
姜遥岑点头,“确实有些口渴。”
别酒这时才想起来,忙去给主子倒茶。
流年拿过一空茶杯,把药粉倒入,再用酒把药调开。
看着主子脚上的淤青处,明显是肿了起来,流年拿过药往主子的伤处敷上。还怕再弄疼主子,小心翼翼的。
姜遥岑看流年那样子,好笑,“没事,你弄吧!你家主子也不是面捏的。”
“看着就吓人,小的感觉还不如破了皮出些血,撒上止血的药一包扎就没事了。看这肿得,小的上药都不敢下手。”
流年怀疑主子脚的皮肉里有什么大问题,刚才大夫在时他就问了好几遍,大夫保证筋骨无碍,他才住了嘴。
姜遥岑看着流年鼻尖都出汗了,哈哈大笑,“行了,不用你伺候了,我自己来。”
正笑着,范家那高大威猛的大哥听到姜遥岑受伤的消息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