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画继续道:“从师父那论,我还是你师姑,应该的。”
姜遥岑的心从悬崖跳了下去,师姑——师姑——师姑……
就在这时有人来问:“将军,换不换回窦家军的号衣?”
苏如画响亮的回:“不换!”越州军的号衣挺好,简直就是通行的令牌!
她拨转马头,只留下一句,“越州军那抢来的战马,送你了!”又带着骑兵先一步开始回撤。
在返回长溪县的途中,苏如画又顺便抢劫了两个村子中大户的粮仓。
她这是进一步削弱了敌军的后勤补给,穿得还是越州军的号衣。
当地富户恨死了越王:以前征过粮,还让捐过银钱,现在又来抢粮草!这是不让人活了,还是宏治帝好!
长溪县令得知这些消息后大惊失色,立刻派人出来打探情况,最少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这些探子都被苏如画的手下轻松捕获。
询问了探子,当得知县令想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时,苏如画嘿嘿一笑:“还能是谁干的?当然都是山匪干的。”
苏如画让人找来三百余套当地百姓的衣裳,又打发这换上百姓的衣服的三百余人混进了长溪县,在城中到处放消息,说山匪抢了马场,这使长溪县令和城防营主将听说之后都很恐慌。
哪能不慌?那可是给越王大军养的马,真要全丢了,那是要掉脑袋的。
他们误以为玉带河的战事还没有波及到长溪县,城防营守将急忙带领着一千兵卒出城剿匪。
这正中了苏如画的圈套,万余窦家军早已埋伏在四周将这一千城防营兵卒不费吹灰之力全部拿下。
苏如画看着这一千兵卒,又生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这些城防营的兵卒才一被围就放下武器投降了,不只是自己一方兵不血刃,拿下的兵卒也是盔甲号衣完整无损。
苏如画想:别浪费了!一声令下,“一千人,换上他们的衣裳。”
窦家军换上城防营的号衣混进了长溪县,进城就分头行动,不过一个时辰,从相好的被窝里掏出了城防营的副将,直接进入县衙强行接管,换下了城门口看大门的兵卒……
长溪县城甚至都没来得及混乱,就平稳的到了苏如画手上。
当太阳落山时分,长溪县大堂上掌起了灯火,苏如画坐在公案后审问着瑟瑟发抖的长溪县县令,他到此刻都还不知道长溪县到底是让什么人给端了。
苏如画冷冷地盯着县令,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与探究:“你可是越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