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凌霄是女人，他可能早就崩溃大哭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指责他。

“风兮，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么说，我会听你的，待一切结束后，我会请高僧超度。”

凌霄平复了下心情，保持着他一贯的微笑，就像曾经那个阳光的大男孩，青春洋溢的看着风兮。

风兮没有说话，但还是点了点头，的确凌霄有自己的苦楚，但这世界不就是这样吗？

哪里有百分百幸福的人呢？

难道你就要因为你自己的苦楚，不公，报复这个世界？

拿无辜的人泄愤，这就是你发泄平衡的地方？

风兮从不认为这样的选择是对的。

“你还记得昨天凌晨的事情吗？你跟另一个工友做安全巡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或者说，你看见了什么？”

风兮转身没有再看凌霄，拿起红香，围绕毛大志又转了一圈，希望能让毛大志清醒一些。

“我……我看见一个……”

“啊……疼。”

“我什么也没看见！”

“什么也没看见……”

毛大志整个被禁锢的身躯开始不断的扭动，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神情惧怕的，明明已经是魂魄了，没有了肤色，却能感觉到，此刻毛大志已经被吓的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