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冠首逃了?”
花铃尚还在庆幸,就听林知皇如此问,愕然:“主公怎知此事?”
林知皇笑:“本王也没想到,齐冠首还有一位道门武学师父。他师父是专门追过来救他的,所以齐冠首的大师兄虞沟生才会在那附近,本王也才能遇见能解蛊毒的虞沟生。”
“原来如此。”花铃听后了然,对逃跑的齐冠首恶感少了些,不管怎么说,主公也是托了他的福。
“吴煦被扣押在东涌郡边境的副将,以及那队二百余人亲兵,可有安插我们的人手?”
花铃点头:“当时属下就安排了,林影主现在应该已经将事办成了。”
“很好。聪渊收到本王的去信后,会放行扣押在东涌郡边境的吴煦军队的。”林知皇挑唇轻笑:“等那批军队追上来,后续将有大用。”
“您真要暗掌这支军去攻兹州兰海郡?”花铃忧心道。
林知皇点头,将这两日趁吴煦不在身边时写好的信递给花铃:“将这封信用信鸽传回给随参军。”
“诺!”花铃抱拳领命。
“你在这军中,平时可与几名将领弄好关系,筛选出嘴严的几名将领,这支军队初战后,本王会持掌兵令符去密见他们。”
“诺!”
林知皇有命,花铃垂首领命,无有不从。
半刻钟后,林知皇从东面溪边回返,守在帅辇外的亲兵见她去了这么久终于回来,松了口气,给她掀开马车帘子,恭敬地弯腰对她请进。
库州州城,权王府。
貔貅香炉飘出细细的檀幽清香,袅袅缭绕,大书房正堂内肃正幽静。
温南方着一身玄青色官袍坐于大书房主位,正伏案在批阅今日权王治下各地送来的奏报。
杨熙筒坐于温南方左下方的位置,亦是在沉心翻看手下官员呈上来的文书。突然,最近吃胖了好几圈的临坊先生疾步走了进来,打破了一室的簌簌翻纸声。
“温令君,不好了!”临坊先生进来就对坐于主位的温南方急声道。
温南方放下手中正在批阅的奏报,墨眸缓抬,处变不惊地向下望去。
杨熙筒见自家师父这般无礼地疾跑进来,先一步起身搀扶住人,道:“师父,您老人家这个时辰不好好在学士院内讲学,跑这来胡......咳,跑这来作何?”
临坊先生横眼瞪了杨熙筒一下,转头继续对主位的温南方急声道:“温令君,今日跟在老夫身边的绿缚以及他手下所掌的暗卫都不见了。”
温南方眉目如画的俊容上露出微惑之色:“绿缚?”
温南方对绿缚没印象,杨熙筒却太知道这是谁了,当即破声:“绿缚不见了!他为何不见了?他不等三师弟回返了!”
临坊先生急道:“温令君,还望你去信一封给泽奣,让她着人看好了初澜,莫让他与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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