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沟生成功将在场三人都干沉默后,毫无所觉仍在仔细观摩随边弘。
“啊!”密林中突然响起一道清亮的痛呼,将这处的诡异气氛打破。
虞沟生第一个回头,一见林中的战况,当即就振臂欢呼起来:“抽中了抽中了!吴大哥功夫果然极佳!再来一鞭给沟生看看!沟生刚才瞧美人去了,没看清楚!”
美人随边弘:“........”
梁峰溪偷偷拿眼去瞅随边弘的表情。
淮齐昭默默地上前一步,挡在随边弘与虞沟生中间,唯恐随边弘会突然出手教训虞沟生。
吴煦抽了王鹿一鞭后,听到虞沟生的欢呼声还真又扬起了手中的刑折伏邪鞭,狠狠的向已经被他抽趴在地上的王鹿抽去。
“啊!”王鹿这回被抽中的不是腿而是后背,发出比刚才更难忍地痛叫:“二师兄!”
王鹿的后背被吴煦的刑折伏邪鞭抽中,顿时皮开肉绽,鲜红的血瞬间染红了他后背的大片衣襟。
“你可知错?”吴煦收鞭,抬脚踩住王鹿的肩臂,将他压在地上让他不得起身。
被吴煦踩肩压在地上的王鹿缓过背部的这阵痛意后,可怜兮兮地扭头看向执鞭俯视他的吴煦,痛哼道:“二师兄,痛啊。”
“痛就对了。”
“二师兄......”王鹿闪着一双水润地鹿眼轻唤吴煦。
虞沟生甩下随边弘,凑过去看热闹:“哇,这抽的肉都开了,吴大哥你是真没留力气啊。”
话落,虞沟生格外没眼色地贴到吴煦耳边小声问:“吴大哥,你是不是还趁机报了上次你师弟不肯借你银子,以至于你在首饰阁给林姐姐买东西付不起钱,进而丢丑的事?
吴煦:“.........”
虞沟生见吴煦不说话,直接默认了这一事实。
“吴大哥,那时你确实太丢人了,沟生建议你再抽他几鞭泄气。沟生保管给你治好他,决不让他死!”虞沟生格外有义气地拍了拍胸脯,对吴煦保证道。
王鹿:“.........”什么仇什么怨。
虞沟生见王鹿看她,友好的笑道:“别这么看我,不用谢。我是看在吴大哥的面子上才给你治伤的,不用谢我。你要谢就谢吴大哥吧。”
走过来的梁峰溪听到虞沟生这句话,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淮齐昭则看着好事的虞沟生无奈地摇了头。
随边弘听得此言,瞬间对无礼的虞沟生有了几分好感,接话道:“虞娘子既然都这般保证了,那吴大将军应该多抽几鞭才是。”
王鹿听到随边弘的声音,回首目光如剑地射了过来。
吴煦注意到王鹿的眼神,眸色微沉,将手中紧握的刑折伏邪鞭挂回腰间,弯腰提起被踩在脚下的王鹿。
“各位,本将军训师弟乃私事,劳烦诸位勿要围观,还请借过。”
吴煦提起大腿与背部都在绽血的王鹿,稍对在场其他人做了一番解释,便提着王鹿往自己的寝帐中去。
一到寝帐内,吴煦就将提在手中的王鹿给摔在了地上。
“哼。”身上已经有伤的王鹿被吴煦摔得闷哼出声。
“二师兄!”王鹿翻身坐起,手腕微扣,眸中带出几许戾色:“鹿虽骗了你,但也是为你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