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知皇也将花铃留在了大帐外,吩咐她守在这,不得让任何人进,而后未让随边弘帐外的守兵进去通传,就径直掀帘入了大帐。
符骁这会正在书案前描绘丹青,听到入帐的脚步声抬眸看去,见到是林知皇抬步进来,原本冷漠的脸上霎时浮上了一丝浅浅的人气。
林知皇见符骁抬眸望来,径直朝符骁所在处走去,边走边关心道:“聪庭今日伤势恢复的如何?那日我命了望在暗处守你安全,却还是让你脚踝受了些轻伤,是我的不是,没有护好你。”
符骁的视线从林知皇昨日受伤的左臂上停留了片刻,没看出她有何异样自然地收回视线,继续作画道:“一点小伤罢了,泽奣将我护很好。倒是泽奣对自己心狠的紧,今日伤好了?”
林知皇注意到符骁的眼神,走到离符骁极近的位置站定,勾身去看符骁的画作,含笑道:“小伤,无碍。本王昨日调教手下之行,让聪庭见笑了。”
“泽奣不废手下,攻心为上。我这被反噬之主,岂有资格笑话泽奣?”符骁继续描画槐花的枝瓣。
林知皇见符骁不看自己,挑眉道:“聪庭好像生气了?”
符骁执笔的手一顿:“没有。”
“明明就有。”林知皇弯下腰,将脸贴近坐在案椅上的符骁,好似只有离得这么近才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一般。
符骁对林知皇故意贴近逗弄自己的言行已是习以为常,岿然不动道:“没有。”
林知皇保持着这个姿势侧身挪动了一点,在符骁耳边道:“我站累了。”
书案后就一张椅子,符骁坐了,林知皇就没得坐了。
符骁不动如山地搁下笔,看向茶桌方向道:“茶桌边有位子。”
林知皇见符骁今日再不似上次那般慌乱好逗弄,轻笑出声:“还说没生气。上次你将本王的唇都吮肿了,这次却要本王坐这么远?”
符骁的镇定在林知皇此话下溃败,耳尖迅速染上绯色,转眸看向林知皇:“没有。”
符骁的反应林知皇终于满意了,继续加大她的言语攻击:“没有生气,还是没有吮肿本王的唇?”
“都没有。”符骁脑海里已经开始闪现前两日与林知皇在床榻上唇齿相接的画面了,耳尖的那点绯红迅速蔓延,扩散至整只耳朵。
林知皇今日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和符骁搞“黄色废料”放松心情的,所以进来后也言行从心,所说的每句话也是为了搞“黄色废料”做服务铺垫的。
见气氛酝染的差不多了,林知皇便觉得可以进入正题了。
“不坐也行,那你让我亲可不可以?”林知皇声线轻了下来,平添几分暧昧之意。
“......不可以。”
林知皇转过头,鼻尖若有若无地蹭过了符骁的侧脸,好似不经意为之:“为什么不可以?”
符骁察觉到话题又逐渐歪楼,企图再掰回来,冷声提议道:“泽奣每次来......便不能与我谈些正经事?”
林知皇视线落到了符骁唇角天然上勾的唇上,义正言辞道:“那不能。”
“我每次过来就是为了和聪庭做不正经的事的,正经的事哪需劳烦聪庭?”
说着话,林知皇慢慢地直起身拉开了与符骁逐渐趋于负的距离,格外理直气壮道:“来寻本王未过门的夫.......自然是要做最不正经的事的。”
符骁:“.........”
林知皇见符骁不说话,更加理直气壮道:“上次聪庭亲了我,这回我得亲回来。”
符骁:“.........”
“聪庭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林知皇再度俯下腰。
“.......我说话,你就不亲了?”
“那自然不是。欠亲还亲,天经地义。”
符骁:“.........”
林知皇继续她的歪理邪说:“实不相瞒。上次与聪庭尝试了唇齿相接的滋味后,本王感觉很是不错,已经食髓知味,这会非常想........”